待帐子外的人声都歇了,墨扶这才掀了帐子,趿拉着鞋子下了床。
云御渊也很快的转过身,一身玄色的寝衣还未更换,领口微露,一头长发就那么简单的披散在脑后,看得墨扶一呆。
唔,这男人果然是个蓝颜祸水。
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勾人怎么办?
见小丫头站在自己面前直愣愣的,云御渊扯起一个浅浅的笑,蹲下身来将人抱起往后头浴池里走去。
“洗个澡换身衣服,为夫带你去个地方。”
……
最后云御渊也没有给墨扶洗上澡,反倒挨了一拳头。堂堂的摄政王就这么顶着个熊猫眼坐在桌子旁,给他家小丫头夹了一筷子春卷。
墨扶气结,拿筷子戳着碗里的春卷,像是戳着某人一样,非要把这口气出了不可。
墨扶想到这里,偷偷看了一眼正低头喝着绿豆粥的男人:
猥琐大叔……不像。
这男人长的似乎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他的容貌,说是绝色都显得不足。若要真的与口中的猥琐大叔扯上,饶是墨扶,也觉得不是。
目光突然撇到男人身上的朝服,那上面的玄兽图案栩栩如生,用了金线织就,尽显皇室威仪。
“衣冠禽兽……”
不知怎的,墨扶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个词,还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说起来“衣冠禽兽”这个词搁以前可不是现在这个意思。
在以前,官员的朝服上面会按照品级来加以相应的飞禽走兽图案,故而称之“衣冠禽兽”。
可后来这世道也就变了,衣冠禽兽这个词,就多半用来形容那些品德败坏的人。
对面正喝绿豆粥的男人闻言将手中的瓷碗搁下,剑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