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珏一怒,左右这才将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给拉开。
“说吧,出什么事了?”别看新威公主府以为把事情瞒住了,可是她封得了众贵女的嘴封不了麒麟卫的嘴,更封不了墨扶的嘴。
云珏如此这般问不过是走个过场。
“皇上可要给新威做主!”新威公主率先哭着趴在地上道:“今日新威请了一干贵女前来赏花饮宴,还特意请了摄政王妃前来,谁知道、谁知道竟出了这等丑事!”
“什么丑事?”云珏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耐烦,旁人以为他是烦了新威这般哭哭啼啼的,没个公主样子。可谁知道云珏心里头明镜似的。
说什么丑事,还不是自己自食恶果罢了,现在还有脸来他这里哭哭啼啼。
新威明显没有察觉云珏的脸色,继续哭诉道:“本来快要到了开席的时间,新威发现驸马与婷宜不在,于是命人去寻,哪里知道竟在、竟在……”
“这个贱人居然勾引本宫的驸马!”新威说到此处,看向婷宜的目光似乎要活活吞了她一样。
不过这婷宜公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见她跪在地上道:“皇上明鉴,明显是这个贱人设局陷害婷宜!”
“你胡说!皇上你不要信她的!”新威目眦欲裂,要不是被云珏厉声呵斥,怕是又要冲上去打人了。
“婷宜你说。”云珏出声道。
“是。”婷宜的语气带了几分怒火:“今日婷宜受邀前来参加赏花宴,皇上也是知道的,婷宜与新威以前一向交好,故而这新威公主府也是极其熟悉了,所以并不存在会被人带迷了路得情况。”
婷宜不过几句话,墨扶低声对云御渊道:“这个婷宜公主怕是有点城府。”
几句话就能让人第一时间觉得她是被陷害的无疑,这比起新威方才一头的哭诉还要来的有效。
又听得婷宜继续道:“我携了婢女在园子里赏景,一时间看得入迷,不知不觉走偏了路。”
“待我想起来要开席了,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不曾想竟是被人给弄昏了。”
“昏过去的那一时间,婷宜依稀听得他们提到了新威、命令四个字。”
“等婷宜醒来的时候,体内简直跟烧着了一样……与此同时又有人……”婷宜说到此处,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可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居然陷害本公主!”新威失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什么货色!你、你——”
“住口!”云珏喝到:“驸马你来说。”
说起来今日参加赏花宴的时候墨扶到没真的细细看过这新威公主的驸马,眼下粗粗一看倒觉得这驸马眉间眼底一股忧气。
这驸马长得一表人才,眼尾微微上挑,眉眼是温和的,带着淡淡的疏离,比新威高出那么半个头。
想来在新威公主府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
也是,这历朝历代哪个公主没有几个面首的,倒也是静悄悄的,众人心知肚明只是不说而已。
偏偏这新威公主养了面首就算了,墨扶还听云御渊私下说过这新威公主曾经有一次当着面首面打了驸马一巴掌,闹的先帝给召进了皇宫狠狠的训斥一顿。
说是训斥一顿,也不过就是不疼不痒的过去,总归这新威不敢闹的太过分。
这皇家,公主都是不缺的。
新威公主的驸马说是新科状元出身,家庭背景自然是寒门,故而得处处容忍新威这么个刁蛮跋扈的公主。
只见那驸马重重的一跪,脊背挺得笔直道:“还请皇上准许微臣与公主和离。” 新威闻言,转手就是给了驸马一巴掌并吼道:“温知新,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