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俯下身吻她,火热的贴上她的柔软娇嫩,描摹着她的樱唇,带着侵略气息长驱而入,携裹着她的小舌交缠,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和心神,压迫着她攀上他的后背,开始难耐的摩挲,这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在心里喟叹着,不忍心去伤害她一星半点,直到把她的唇吸吮得发麻了才堪堪放开。
她的脸颊粉嫩如四月樱花,一双剔透晶莹的水眸望着他,身子娇颤不已。
“你…你不许看了。”
她将头偏向一边,借以躲避他愈发炽热的眼神,体温节节攀升,仿佛是火山爆发前一刻,浓烈的气氛将空气都烧灼起来。
他吻上她的脖子,细细碎碎的吮咬,感受着她抖得更剧烈的身子,心神很愉悦。
“棠棠。”他叫她的名字,方棠仿佛觉得是从荆棘丛中绽开出了蔷薇,带着蛊惑人心的香气,引诱她去采撷,手指将被刺出殷红的血珠来。
而那一滴血珠又颤巍巍的落在她的唇上,刹那间纯洁变得妖冶,蛇类总是拒绝不了这样颜色艳丽的东西的,大抵在那西方神话中,他的同类就是爱上了那伊甸园中鲜红的果实,才算尽了心思吧,他眼色幽深,又去吻上这颗禁忌的果实,令他迷恋至深。
棠棠、棠棠、棠棠……
他一声声的叫她,越来越深入的探访她,却温柔得不像话,像是温水要把她尽溺,又像春风将她包裹,流窜到四肢百骸,颤栗到骨子里。
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情好如蜜油,拉扯着他们不分彼此,可在这样一片温存中,方棠察觉出他的隐隐的克制,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琉璃,捧在手心,一点闪失都不舍得。
她叹息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二哥,快一点,我想要。”
他拥着她汗湿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动作得愈发迅猛,撞着那令他发狂的嫩肉,汗水顺着硬朗的曲线流下,方棠的神智也逐渐迷离。
“啊…啊…不行…”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情欲如同海浪,一波波的冲刷着自己的身子,跌宕起伏,没有自我。
她的穴肉实在是太嫩了,方厉不得不打起所有的精力来专注应对,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性器,往里抽动、吸吮,不要命似的缠他。
“乖一点。”他掐住她的水蛇腰,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更加坚定不移的往上捅她,弄得她不停哭喊,声音似嫩鹂,更如苞蕊初绽,暧昧的甜香四溢。 蜜液一波波的流出来,打湿二人紧密连系的身子,她软在他的身上,情动到深处时,忍无可忍的在他后背挠出几道痕迹,软哼几声,表示不满。
他爱死了她这幅模样,于是更加欺负起她来,体位换了又换,直到她嗓子也哑了,泪水都要流干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释放,缓缓拔出性器,肉棒上盘踞的青筋剐蹭着她高潮过几次,湿的一塌糊涂的软穴,让她差点又潮吹了,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却没有半点威慑力,更像在撒娇。
他轻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道:“好了,我给你擦擦,乖乖睡一会,待会醒来想吃什么?”
她的确累得狠了,任由他给自己清理干净,然后缩进被子里,揉揉睁不开的眼睛,含糊着说声:“都可以,要吃你做的…”声音越来越小,竟是睡了过去。
方厉满心柔和,俯身亲吻她的脸颊,最后给她盖好被子,轻步出了屋子。
刚关上房门他脸上的温柔情绪便尽数收敛了,冷漠的看着客厅中那一位不速之客。
“干嘛这么看着我,多令人伤心啊。”
“有事?”
那人摊摊手,并不在乎他的冷戾,一脸的玩世不恭:“好久不见,会会老朋友。”
“我不记得我们交情这样好。”
“看看你,多无情啊,要不是里面那个小丫头,我还以为你还是两千多年前那个你呢。”
方厉的眸子开始变得压抑,风刃在他手里聚集,满是杀意。
“真是一点都不能开玩笑。”那人终于正色起来:“本来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当是他们说梦话呢,如今再见面,才意识到,原来两千年都过去了。”
“久违了,騰虞。”
等方棠醒来时,天已经朦胧,星光从天边隐约亮起,她睡眼朦胧,觉得家里好安静。
她走出去,客厅没有开灯,家里只有她一人。
“二哥?”她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无人应答,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滋生出来。
她想给他打电话,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了,呆呆的站着,良久才动一下。
“阿鱼,我二哥去哪里了你知道吗?”她碰了碰鱼缸,看着胖鱼轻轻的一甩尾,无奈的一笑。
咚咚——
有人敲门,可会是谁呢,她面上不禁露出一丝茫然。
缓步走了过去,从猫眼往门外看。
看清是谁后,心放了回去,他原来是忘了带钥匙啊。
脸上带着笑容,飞快开了门:“你去哪了呀,怎么不带……”而后笑容凝固,话也止住了。
门外站着的人就那么静静看着她,目光中全是对她的思念。
不是方厉,却和他有着一样的面容。
“棠棠。”
他就这样带着满身的风尘,紧紧拥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