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帝君莫不是想娶妻不成?”将暗藏的得逞藏进眸底,又接着话头道:“该不是帝君强抢了三清那派的人想强娶作夫人,这才跟人家的心上人打了一架罢?”
“哪能呢?……帝君自个的私事我等也不敢乱嚼舌根。”仙侍讪讪一笑,极为八卦地将声音又压低了一层:“不过我听昨晚巡视的兄弟说…帝君昨日的春宵可是享了一宿呢。”
“怕是被帝君折腾得不轻,娇娇糯糯哭得人心都化了。”
“哦?”琥珀眸内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可知小夫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私下准备一番,找帝君讨个巧。”
“呃…只听名字中有个‘岑’字,其余我便不知了。”仙侍不由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些灵官在官场中的游刃有余,立刻就懂得上赶着讨好谁了,不由又多嘴补了几句,“我听当差资历颇深的大哥们说,兴许这次帝君是极为认真了,您也知晓,喜欢我们帝君的姑娘虽多,但还从未见过有带进府内的,更别提宠幸一晚,今日还为了那个姑娘打架打成这样,十有八稳是好事将近了。”
哪知语罢抬头一望,面前之人不知何时已是无声无息地消逝无踪了。
“欸…???人呢???”仙侍满脸疑惑,赶忙左顾右盼前前后后寻找了一番,方才还站在面前的男人像是凭空蒸发一般,突而便不见人影了。
若非胸口的玉佩,方才的交谈似乎只是他白日撞鬼的一场独角戏。
“还真是奇怪……”仙侍摸了摸头低声喃喃道,旋即便挎着腰间佩剑自顾自地走远了。
却未曾见到身后从一旁高树之上轻巧掠下的男人。
“雩岑…雩岑……”轻轻磨着银牙,从喉咙内强行挤磨出声,隐去身形的几个跳跃,便独独站在了广居少阳府某处地势较高的房脊上,微微定神,便瞧见了某处院落重重包裹的结界。
…………
借着血莲从扇面蔓延绽放,男人极其轻松地只身入内,并无泛起半点惹人察觉的涟漪。 眼眸晦暗不明地立于床边,却见床上之人只是满面酣红、甜丝丝地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迫近。
大袖翻飞间,宽厚的大掌便将小姑娘纤弱的脖颈死死掐在掌内,随着清瘦结实手臂的青筋暴起,一点一点慢慢收紧。
掌内跳动的脉搏伴着呼吸的逐渐微弱不断暗淡下去,被施了魂眠咒的雩岑却只是憋红了脸,死死拧着眉头,无力地任由身体慢慢发麻瘫软,直到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