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薄唇行云流水般顺势压下,粗粝的舌尖强势探入,强缠而上的激烈舌吻铺天盖地袭卷而来,将满目金星、不知所云的雩岑吻了个猝不及防。
钳制在头顶的手腕亦被难以控制力道的大掌箍出几道惨遭蹂躏的红痕,令一大掌随着亲吻幅度不老实地摸着细软的腰肢蜿蜒向上,直至在胸口处——
毫不怜惜地一把扯坏了精勾细缕的金丝盘扣。
盘扣之上饱满圆润的南珠零零散散落了一地,与地面玉质温润的暖玉相互撞击磕碰,奏出一曲‘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轻脆乐章。
“唔……”
男人糟糕急促的吻技仿若要将她身体里的所有氧气通通吸光,雩岑的小脸因缺氧被迫涨得通红,脑子也因无法换气的缺氧变得有些迷迷糊糊,谁知便觉胸口一阵清凉,待到她眯着眼反应过来之时,男人的大掌已是极不老实地意欲往里探索更多。
“……唔…你……”不知哪来的力气,杏眸圆瞪,银牙重击男人舌尖的同时极快地挣脱开腕间的强制束缚,随之便咬着牙推起强压而上的沉重身躯。
谁知这种举动却似更加激怒了男人一般,令对方愈发粗暴,电光火石间,她已被对方打抱而起,重重扛摔在大床鸳鸯交颈的喜被之上。
“嘶……”
人族喜事繁杂,讲究颇多,雩岑虽隔着一层被子重重摔下,却也被床垫上撒帐平铺的各类桂圆、红枣、花生、莲子等硌得不轻,发丝狼狈地散落几许,小姑娘扶着撞疼的腰,小脸皱得直像个起了花褶的包子。
雷蓝色的灵力扫过,床垫上的各类坚果霹雳啪啦洒了一地,雩岑还未反应间,又被沉重的身子一钳,单腿卡进凌乱的裙摆,泛着血丝的薄唇眼见着又要往下压来——
“别碰…别碰我!”用尽全身力气推着对方胸膛,却似螳臂挡车般撼不动其分毫,又在男人薄唇强触而上的一瞬无力地转了脸,泛有余温的淡吻重重印在嘴角。
大掌捏上小姑娘挺翘的下巴,强箍着掰正令她与自己对视,其劲力之大将两侧嫩肤都搓捏得泛起了红,暗金色的长眸内布满骇人的血丝,颤抖的气息呼出一股、一股,极为清晰地打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钳在下巴的大掌似也抖的厉害。
“他不过才与你见了几面,你便上赶着送肏,那我呢…你是不是也该安慰安慰我一番?”
阴测测的声音似乎将空气都凝结几分寒冰。
话语未落,大掌顺着扯开的领口强行探入,隔着单薄的喜服捻上满盈的双乳,动作间便又将喜服强行撕开几分,侧脸贴上她的脖颈极其粗暴地一路往下啃咬蔓延,仿若要将尖牙一举刺入,活生生地吸干她所有的沸血。
“玄拓!…嘶……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极其粗暴的力道直触胸前缨红,雩岑咬着牙吃疼几声,就连灵根驱使的灵力也开始盲目的游动,完全不听使唤,“我那日便与你说了……我们不合适!”
“那他呢,你与他就合适的紧,哈?”往日身上清雅的檀香味似乎都变得灼人呛鼻,将她完全笼罩包围,身体内外似乎都满满地被玄拓的霸道气息所强行盘踞,“你就那么缺男人?不过被灌精强上几次,就如此对人死心塌地——”
“你那么需要男人,多我一根肏你想必你这荡妇爽翻了罢!”
“啪!”
俊脸遭袭,雩岑不知哪来的气力与勇气,颤抖着扬手便给了玄拓狠狠一巴掌,脸侧的红印完美呈现一个巴掌的形状,男人长居室内万年的皮囊也脆弱地泛起了红肿。
“我倒不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银牙磨咬着樱唇,圆瞪的双眼中盈含的泪花却坚强地扔着不掉下几分软弱,“一纪前弃我的时候如此干脆…每回…总是如此……你非要找我些不痛快麽!”
“我是欠了你玄拓一条命,你大可现在就拿回去…不要…不要总是这么羞辱我……”
“濯黎也许是不好…可你呢……你玄拓,又对我有几分真心……”
“我当年受辱受挫时你在哪…被人羞辱打到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下不了地的时候你又在哪……你玉清真神不过是把我名正言顺当成你的所有物……便可以在我任何开心之时泼我一道冷水麽?”
那一纪所受的苦…口头上的原谅到底总是虚的,两人之间的一道沟壑,终又是深之又深。
破镜难圆…… 就算是用灵力修补完全又如何,到底还是坏了。
“嫁给他…你快乐麽……”
男人沉默半晌,方才滚了滚喉结,干巴巴地问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