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脏。”
脑海中的赞语还未臭屁完,小姑娘便眼见着男人极为嫌弃般的随手将弄脏的里衣远远扔出了帐篷。
…和离!必须和离!!!
“哭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在雩岑足以称得上毫无攻击力的瞪视中,面前的男人俯下唇,将她哭到一半的眼角泪痕吻干了去,脸上依旧满满的嫌弃,“孤好心陪你演一回戏,怎得还要求这样多。”
呜呜呜——
雩岑哭的更大声了。
就像是看见自己脑瘫多年的夫君突然从床上蹦跶起来,会唱会跳还会吟诗作对,完全如医学奇迹,世界光辉一般地令她高兴。
“零随…”不顾穴儿里依旧插着男人坚挺的肉棒,摩挲间隐约的肿痛感伴着快感铺面而来,小姑娘再一次抽抽嗒嗒地一把抱住男人的窄腰,通通将再一次流出来的鼻涕完完全全、平平整整,抹满了零随赤裸的胸膛。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挺爱你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得某个男人的黑到要雷暴的脸色好上几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就像雩岑完全相信,若是皮囊可以崭新换代,恐怕此刻的零随已然圆寂升天,将自己的皮肤扯下来,浸在水里泡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大力揉搓得干干净净。
可男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把她扔出去的冲动,硬邦邦的身子就任由着雩岑这样抱着,不断把各种奇异的混合液体肆意抹在男人的身上各处,有恃无恐地报复起来。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就去卖白菜。
“抹够了?”她看见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几乎是从紧咬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嘶——”雩岑嘟囔着揉了揉鼻子,狠吸了一下,“还…还没。”
继而明晃晃将最后一点存货大力呼出,大摇大摆地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全都抹在了对方的腹肌上。
“这样就好啦——”
得意洋洋拉长的尾音方过,雩岑便只觉天旋地转,继而小脸被整个压进了被褥,抽出欲根的小屁股正高撅着被零随钳在了怀中,清脆的掌音响起,雩岑头一回觉得自己跟自己的屁股作断了告别。
她的小屁股足足被某个恶劣的臭男人扇到高高肿起两坨才停止。
雩岑肿着屁股瘫趴床上,企图翻身的动作又因为屁股的剧痛而终止,然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依旧扯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哀嚎着又爬回了原味。
“你你你…你干嘛!!!”
若虾米一般瞬间弹起,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磨挪到墙角的小姑娘含着泪花四仰八叉地捂住了已然红肿的小穴,然面前足够称之为禽兽的男人却强逼着愈靠愈近,不用回答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两个下流的字——
“干你。”
情欲已然在琥珀长眸肿升腾,方才抽插半晌未泻出的肉棒虎视眈眈地在胯间跳动,雩岑恍然间危机感直跳,硬着头皮企图跪地求饶:
“能不能…能不能讲讲条件…”
小姑娘颤颤巍巍,捂住小花穴的小手却摁得愈发牢固,想要挪位的小屁股却已然顶到了床脚,已是无处可逃。
“条件…?”
男人敛了敛眸,一副大权在握的优越感:“你还有资格与孤谈条件?”
轻松握上雩岑脚踝地大掌用力一拖,被步步拉向深渊的小姑娘吓得破罐破摔:“什么…什么都可以!…!!”
雩岑含泪嚷嚷道:“我自己偷藏的所有私房钱都给你!还有璟书…璟书送我的糖糕,藏在乐安那里了,我全都上交!包括答应你以后不去见燕骁,多与他说一句话算我嘴贱!傅溪那里偷来的鸡腿我也不吃了…全都给你!”
“还有…还有……”
小姑娘慌不择路,吓得一股脑将自己的老底都翻了个遍。
“还有?”
零随难得地眯了眯眼,“私房钱?糖糕?”
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某个小丫头若仓鼠偷食般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私房钱…私房钱是我从璟书那坑来的,一个铜板都没花,全给你!…糖糕是他硬塞给我的…对对对!硬塞的!我完全没有主动跟他说是我想吃…!!!我都上交!”
须臾之间将队友卖了个遍,便恐怕只有她一人。
然见着男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动容之色,被拖拽的距离却与零随越来越近,雩岑几乎急得要哭出声:
“这些以上…只要你说的出的我都可以给的!!”
糖糕?私房钱?
男人有些哑然失笑。
“孤不要这些…私房钱你可以留,至于那糖糕麽——” “下回提前说一声,孤也未说完全不让你吃。”
她体内的毒太乱,就连他也未完全搞明白引毒物,本不应乱吃这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但对于某个小姑娘的贪嘴,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那那——”
雩岑咽了咽口水,心下却总觉得这件事没那样简单,继而便见男人的指尖划过她捂着花穴口的手背一路向下,在她毛孔直立中,轻轻摸上了她靠后的那朵小菊花——
“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受罚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却令得雩岑鸡皮疙瘩都起满了一身。
“孤倒是有些期待,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