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桓并非不知晓女子衣裙的穿着又是如何构造,可实际操作起来显然是另一码事,怀中之人显然并非上界那些只考虑美丽动人的绫罗衣裙飘逸的女仙,但凡是走体修路线、日常近身搏斗的灵根,就连许些长发都得留短些乃至于尽可能的盘起,那些繁杂又碍事的宽大衣裙更不必考虑,端是与男子差不多的短袍劲靴,就算是平日换回女子常穿的衣裙样式,也会选择一些裙摆较小的款式,并且下意识用上一些巧系增加牢固度,尽可能在突兀动手的时候方便一些。
身下之人显然将体修穿衣的细节做到了极致,最外层的罩裙确乎三两下落地,而越靠内这衣裙的结便打得越是牢固复杂,对于平日里对于机括多有研究的男人来说这似乎是很是简单的事,可如今玄桓手脚惧忙,脑子一片空白之下,显然不得其意地三两下就成功…把内衫打了个死结。
“扑哧——”
窘迫间,却只听得颈侧一声忍不住的轻笑在这般寂静之中颇为清晰,流溢的光隐约勾勒出那令人遐想的身线轮廓,饶使活过了不知千八万岁月的玄桓却觉得自己此刻将平日攒够的脸面都给丢尽了,猴急又窘迫得像是人族十七八岁方才成亲、笨手笨脚不知如何行房的初哥儿,脚边丢着一册册极尽淫邪的避火图,胯间硬起的稚嫩性器滴着涎液,青涩得却连女子的衣服也解不下来。
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火热融化了耳廓,继而全然蔓延传递到了脸颊脖颈,玄桓头一回觉得自己这般多年的斯文不过是禽兽败类,平日里训的什么‘发乎情止乎礼’也成了狗屁…他确乎迫切地、恼羞成怒地直接大掌一撕,将那牢固的衣带硬生生扯作了两半。
湿辘的吻仿佛燃着火,将那彻底袒露在月光之下的娇躯点燃,游移过胸口的唇舌隔着绣着青竹的丝绸兜衣咂弄着那立起的红樱,便听得女子方才的笑声瞬然变了调,娇躯扭动着欲要躲避,却被男人的阴影死死固定在身下,不满足的唇舌却在下一秒衣帛的撕裂声中将那跳动的乳肉深深含入,灵活的舌尖与那硬挺的乳尖水乳交舞。
光洁的身躯干净得如同澄澈的月光,身下之人近乎被剥得像是个刚脱了壳的水煮蛋,舔弄间女子变调的喘息却像是一根柔软至极的羽毛,同时搔弄着他无绪跳动的心脏和硬的发疼的胯间,微颤的大掌一面青涩而颇有技巧地揉弄着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另一掌则沿着腰肢滑落,试图探入那尚还松松垮垮穿着一条小裤的腿心,却在猛然触及之时被身下之人猛然受惊般地夹在双腿之间。
“别…哈——”
颇有骨感的指节好巧不巧地卡在显然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突起的红豆之上,在磨弄的一瞬间敏感地再度喷出一股湿哒哒的粘稠液体来,尚欲遮掩的羞涩此刻却尽然被堪颇,若是此时光线正好,便可以明晃晃地看见那仅存的一条白绸小裤的腿心早已在男人玩弄乳肉之时,被洇得直直晕开了一大片,敏感得活像小小失禁了一回般夸张,空气中绽开一股独有的甜腻。
“你湿了…”
然此刻陈述的语句却比刻意的调情确乎还要淫靡几分。 男人平日工整的长衫凌乱,几件靠外的早已被抛落在树下,肘边松松垮垮挂着大敞的内衫,尽然裸露的腰腹与臂膀确乎还可以看见隐约的肌肉线条,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好得确乎连一些习武之人都不甚相让,根本并未有想象中的清瘦入骨,反彰出几分野兽般的侵略性,唯一老老实实穿在胯间的里裤此刻却掩不住得顶起一个夸张的大帐篷来,顶端的布料早已被过多的前液沾透,弹动间硬挺得几乎要将那不知死活的薄裤生生凿碎,以期探出头获得彻底的自由。
月光凌乱,身下之人忽只觉得臀肉一阵冰凉,迷蒙的杏眸浮上一层水雾,转眼却见着那条方才还贴身穿着的小裤转眼间便呈现四分五裂的惨状被随手扔出好远,光裸的肉阜之上稀稀疏疏长着些许已然被过多的水液浅浅湿透的毛发,紧夹的腿心粉嫩地裂开一条洇着湿意的小缝,却全然包裹不住那个早已膨大凸起的红豆,甚至在男人稍低温度的指尖触碰的一瞬,便害羞地压着下头湿辘辘的被花瓣包裹小口,在天青色的长眸下害羞地再度吐出一股水来。
“啊…嗯……”
两指无情而又粘腻地揉弄捻压着花瓣间敏感激凸的红豆,纤细紧实的腰肢若溺水般痛苦而又欢愉地扭动弓起,企图推拒,一双小手却分出的大掌牢牢压在胸前,腿间的湿辘近乎要把男人略显粗糙大掌全然浸透,作乱的唇舌再度从乳缝间粗喘着吻上那满是红痕的脖颈,像是野兽满意地又一次巡视完尽在掌握的领土,继而一路往下——
吻过红肿的乳尖与被揉捏的满是掌痕的乳肉,再至那敏感又白嫩的细腰,却在吻落小巧的肚脐之后毫不留念地一路而下,向来满口诗书礼义的唇舌便就这般落在了那湿哒哒翕张的花唇间。
“…哈啊……夫君…别……脏……啊啊啊…”
水雾湛湛的杏眸终是凝结成真切的露珠,在头皮发麻的快感间不自觉地从眼角滴落发缝之间,漫天的高潮确乎在一瞬炸成满脑的烟花,小手甚至来不及去挡,身体深处冲出的丰沛水液便尽然涌入身下舔弄的唇舌之中,那与红豆缠吻不停的灵动舌尖却仿若一条渴水的鱼,继而沿着潮涌的方向弹动着往内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