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终究打不成近战。
羽亦钧看着慵懒,内心却提了一万个小心。
倒不是担心被伯劳反杀,他是怕把这娇女子打坏了。
她太过古灵精怪,行动难以预料,谁知道这会不会是什么新的讨虐套路。
理了理红裙,伯劳小姐摆了个起手式,礼貌地问:
“您不用武器么?”
“用不着。”
“可伯劳却是离不开武器的~”
单手高举至头顶,伯劳小姐骄傲地抬起她的小下巴:
“狂风,听我号令!”
花园中瞬间卷起了可怖的旋风,枯枝落叶在风压的强化下,成了一种比刀刃还锋利的武器。
女人的手臂向下一挥,直指羽亦钧!
旋风以男人为中心,疾速向内收束,力图将之绞杀,威力随着收缩成倍增长。
足尖轻点,羽亦钧跃出旋风,对着旋风眼就是一拳!
这一拳力逾千斤,带起的气流直接打偏了旋风的运动轨迹。
女人也不恼,巧劲操控。
四周空气的压强一变,风裹拳劲,愈卷愈烈,顺着男人的长臂缠了上去。
在他身后,若干个新的气旋正在生成,一时尘埃四起。
羽亦钧单手甩开旋风,调笑:
“你就这点本事么?”
“能缠住您就行呀~”
女人吃吃地笑,卷了更多的杂物进去。
空气中有淡淡的铁锈味,男人的衣袖破破烂烂,臂上被剐得见了血。
任女人怎么增强攻势,羽亦钧始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你缠不住的。”
仿佛厌倦了这种幼稚的吹风游戏,男人动手了。
狂风瞬间停住。
是真的停住。
枯枝、落叶、飞尘、被卷进来的石砾杂物,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悬停在空气中,分毫不动。
像是视频被按住了暂停键。
“玩够了吗?”
男人合掌为拳,那些枝叶尘石便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尘埃落定。
女人震惊地睁大了眼。
“怎么这样……您的异能不是控胶嘛?”
“气溶胶也是胶体。”羽亦钧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要好好学习啊,傻伯劳。”
“有道理。”
女人像鸟儿一样歪着头,蓦地狡黠一笑:
“可是控压,也不一定要控气体哦?”
嘭嘭嘭嘭嘭嘭嘭——
数道石质长枪拔地而起,如同牢笼般将羽亦钧封锁其中!
它们像是大地长出的棘刺,锋锐地贴着男人的皮肤瞬间射出,穿透衣料却不伤肉体分毫。
伯劳小姐愉快地奔向她的猎物。
勾起男人上衣划口中露出的那一点朱红,她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上去。
破皮了。男人闷哼一声,莫名的快慰在体内窜动。
啃咬稍停,女人没有放过那团肉豆,又加以缠绵悱恻的舔舐,吮吸。
听到男人隐忍的呻吟声,伯劳小姐抬起埋在他胸间的妩媚小脸,得意一笑:
“伯劳厉不厉害!”
“厉害……”男人声音沙哑。
“那,伯劳要去晚宴玩!”
“好。”
“暴君先生要给伯劳准备新裙子!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伯劳和您是一对儿!”
被从荆棘的监牢中解放,男人伸手抚摸女人微卷的长发,将她拢在怀里,语带宠溺。
“好、好……都依你。”
女人爱娇地蹭着她的暴君,动作的分寸感恰到好处。
濡湿的朱果挺立在空气中无人慰藉,羽亦钧极力压抑胸前的失落感。
那是他无处可去的欲望。
两人亲密相拥,俊男靓女好生登对。
徒留被卷了一身尘土枯枝的陆泽,一边在寒风中罚站,一边猛吃狗粮。
圣堂又被用了起来。
今晚的宴会,是为即将离开F城的人们送别。
参加上次晚宴的二十一支小队,有的解散在了F城,有的并不打算安定在F城旁边。
最终出现在今晚的,只有其中的九支队伍。
歌舞演出不必多叙,符合羽亦钧一贯的审美水准。
注意力被表演吸引,伯劳小姐倚在羽亦钧怀里,交迭的双腿搭在榻上微微扭动。
裸露的背上伤未痊愈,被羽亦钧小心避开,不时投喂她几块水果。
女人欣然接受,偶尔叼住他粗糙的指腹,舔舔吮吮。
粉色的香舌被粗长的指带进带出,勾缠得又骚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