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撩起,男人粗糙的掌几乎是直接落在肉上的。
震动顺着丁字裤的那一根传向阴阜,带来几乎要被疼痛盖住的麻痒。
“痛啊……!”
女人哀呼,挣扎着就要往外逃,却被乌洛波洛斯钳住腰肢,无法用力。
“想逃?像您这种人,不真的玩脱一次,怎么能学会汲取教训呢?”
苍白俊美的脸上泛起诡谲的笑意,男人手上抽打不停,甚至隐隐加重:
“不知道珍惜自己是吧?小屁股疼不疼?我打烂它好不好?”
“一次又一次……您是觉得我不会生气是吗?”
此刻的乌洛波洛斯仿若癫狂:
“那个羽亦钧……明明可以和平相识,您非要变着法的撩他、讨打。”
“打得满背都是血,打得见骨,您就开心了?”
“您为什么不想想我呢?”
“知道听老刘说起的时候,我是个什么心情吗?”
圆滚滚的雪臀被他抽得发红,眼看就要向青紫方向发展。
抓一瓣在手揉捏,男人着迷地看着丰满处中那向下隐去的沟壑,动作和语气是截然相反的恨:
“周执彧也是、之前那个白衣也是,现在又这样对我……”
“您就那么看重他们吗?就那么看重我吗?拼着犯险也要得到?”
“那我就给您!都给您!”
提着女人的肩将她按在床上,乌洛波洛斯指上发力,那轻薄的白裙便化为几条碎布。
“把自己削弱成这副模样,您知不知道等待着您的,会是个什么下场?!”
绵软的雀绒披风垫在她的身下,轻薄的黑色内衣映得女人愈发肤白胜雪。
“被发现怎么办?被胁迫怎么办?您就不怕被杀掉吗?”
“杀掉之前,他们还会强暴您、凌辱您。”
男人将她蕾丝的胸衣推上,一口咬住女人胸脯上的软肉,又撕又吸:
“他们会像我一样啃您的奶子,说一些粗鄙的话,把脑子里那些下流念头用在您身上、折辱您,让您哭着叫出来……”
被蹂躏的双乳上留下道道齿痕,渗出的血丝被乌洛波洛斯尽数舔了去。
“您就那么想被操死吗?”
细线拦不住潺潺春水,拨开女人下身那近乎于无的布料,他冷笑着,狠狠地入了进去。
“如您所愿。”
“不过,您只能被我操死。”
“呜~乌洛,好疼、要撕裂了……下面那里~啊啊~”
被反复顶撞的那里愈发疼痛,水却是越流越多。
过于充实的饱胀感让女人低声哀求,试着去抱他的腰腹让他停下。
“这点就受不住了?那就更得受着!”
找到她内壁上部的那个点,乌洛波洛斯调整角度,大力地碾了上去:
“如此娇弱却又偏偏总是作死,您怎么敢、您怎么敢啊!”
骚点被重重地刺激,发作的毒药将快感和痛感一并放大。
女人痛爽交加,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
谁知身下的披风早已被男人用膝压住。系在颈项上的系带,此刻反而成为了束缚。
连呼吸都像是被控制住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串儿,滴滴答向下滚落。
菈雅被入得哽咽出声。
她当然知道削弱自己容易被人抓住机会控制利用。
可,那个人是乌洛啊!
那个隐忍到连这种程度的心魔下,都不忍真正伤她的乌洛。
他总是把自己的欲望锁起来,但是、但是……
她想与他一同面对!
——
无营养小剧场
乌洛波洛斯:(被气到失去理智)
菈雅:好想逃……可是,好带感!(继续撩拨)
乌洛波洛斯:……您是M吗?
羽亦钧:(举手)我作证,她不是。这人老抖S了。
菈雅:(无辜)最高明的猎人,通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白衣:呵呵。
——
我发现了一个神奇的规律,每次正文h和加更h都挤在一起。
不知道为啥,剧情总能刚好和投珠撞上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