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口交)(2 / 2)

    足心被腺液弄得湿漉漉的,酸痒顺着双腿一直钻进穴里,想被男人的物件狠狠进出。

    白衣就在身前汇报,菈雅被肏弄得敢怒而不敢言。

    她狠狠地踩了上去,反复碾压,想着这样总能消停点了吧。

    可疼痛不但没有让那根紫黑的巨硕偃旗息鼓,反而弹跳了几下,胀得更大了。

    这什么人啊!女人快要崩溃了。

    下身的麻痒越发难以抑制,敏感的足心仿佛成了另一个性器,每次顶弄都像是要肏到花心里。

    每顶一下足底,花穴便狠狠地吮吸一口,绞弄着不存在的肉刃,任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出来。

    屄里好痒,好想被大肉棒通一通……不行!

    菈雅咬牙切齿,才不要顺周谈的意!

    她克制着,与白衣谈笑如常,交代着乐园下一步的工作。

    甚至连面上的潮红也被女人用咒术压制,不露分毫。

    竟然还想着工作!

    不满地撩开裙摆,周谈贴过去,在菈雅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嗯……!”

    女人忍不住发出细弱的鸣叫。

    “怎么了?”

    白衣关切地靠近。

    “没事,你继续说。这里是什么问题?”

    菈雅指着文件中的一处,心思却全不在文件上。

    他……舔上去了!

    浪水儿将轻薄的底裤打湿,布料近乎透明,印出了内里护住的粉嫩花瓣。

    隔着布料将那朵花儿整个含住,周谈像是要将她整个吃下去似的,大口含吮着。

    空虚的花穴想要去吸在外肆虐的舌,却因布料的阻隔而吃不到穴里,急得喷出水儿来。

    别急。周谈在心里说,这就喂你。

    双手蜿蜒向上,男人解开了内裤两侧的系带。

    轻轻一翻,一朵绽放的肉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一边用手指蹂躏蕊珠,拉扯花唇,一边将唇舌再度覆上,时舔时吮。

    终于被渴盼已久的火热探入,虽然只是舌尖,花穴依旧激动地抽搐着将它往甬道深处带。

    被吸得情动,周谈加大了口侍的力度,双手在女人雪白若脂的大腿上流连爱抚。

    如果没有隔音术的话,水声一定会很响吧。

    周谈这么想着,顺着唇舌的缝隙,向穴内递进一根手指。

    白衣听到会如何呢?会忍不住加入吗?

    男人大力抽动着穴内的长指,在敏感的花穴中不住抠挖。

    白衣会加入,她也一定会同意的。

    和拒绝自己时完全相反。

    总是这样,人人都爱白衣。

    用牙齿去啃咬那颗软烂红嫩的花蒂,周谈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

    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只爱自己一个!

    那一点最是脆弱敏感,被牙齿那么一磨,尖锐的快意近乎疼痛般袭来。

    女人眼前一白,竟是就这么去了。

    用最后的耐心将白衣劝走,菈雅扯住周谈的衣领,将他从桌下拽了出来。

    “可以啊,周谈,你可真会玩。”

    勾起穿过男人胸前茱萸的银环,菈雅一边去撕他剩下的衣扣,一边咬牙切齿。

    “小菈雅喜欢就好。”

    周谈柔顺地被菈雅牵住,在两人紧贴的下身间不住顶弄。

    对着那根挺到快贴上小腹的黑紫阳具扇了一掌,女人没好气地说:

    “活不错,下次别整了。”

    她将男人压在偌大的书桌上,白皙精壮的肉体被暗色的木料衬出玉器一般的质感。

    周谈向后倒去,任她压着,眯着眼骑在自己腰上。

    扯住男人的乳环迫他向上弓起,女人俯身向他贴近,露出个色情的笑。

    “既然骚鸡巴这么欠干……”

    她抬起臀,用花唇去磨蹭那吐着水的滚烫顶端。

    “那就让我,好好操一操。”

    巨硕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被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

    花穴内极软又极湿,叼着硕大的龟头就往下咽,一直蠕动着咽到胞宫口,才堪堪吐出些许。

    大肉棒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奋力上顶,势要给娇嫩的宫口来个破门而入。

    顶一下,软肉便咬上一咬;顶两下,水儿便浇上一浇。

    男人钳住她左右躲避的、调皮的腰肢,狠狠地肏上个百八十下。

    直把女人入的娇喘连连、不住求饶,把那紧箍着肉棒不放的软肉肏开了、肏服了,任他直取娇嫩的小宫。

    小宫骤然被破,偌大一个硬物杵了进来,当即便倒戈卸甲。吸裹着插进来的肉物,又是喷水,又是献媚,将那黑紫色的坏东西伺候得爽极,不住地往宫底顶。

    菈雅只觉得自己连小腹都要被戳得鼓起来了,扯着男人胸前的银环,命他轻一点、缓一点。

    周谈又怎么会听?

    他反倒坏笑将女人抱了起来,把住她的双腿,边肏穴边在书房里走动。

    男人甚至打算这么交合着走去外面,惊得女人讨好地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在他的肉刃上套弄。

    只几下,便插得自己淫水涟涟,不能自己,哀叫着去了。

    周谈也没有为难她,对着抽搐不止的花穴一阵猛攻乱肏。

    直到女人因被延得过长的高潮而美目翻白,他才笑着抵近最深处,在褶皱充盈的宫芯里撒下白浊的种子。

    身下还在小股小股地射着精,周谈宠溺地吻去女人额角的汗珠。

    “还是我最重要了,对不对?”

    转动腰胯,他用巨硕的头部将浓精抹上宫壁的每一寸,像是要为她打上自己的标记。

    “工作也好,男人也好……你最在乎的,只能是我。”

    “反对?那就操到你同意哦。”

    “放心,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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