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人惜字如金的答道,板着脸抱剑,又是一张冰块脸。
姬丹有些惊讶,他看的出来这两个人不是普通高手,具体有多强他不太清楚,但是比他要强,而且两人,左手持剑的叫右,右手持剑的叫左,显然两人一人是左手剑一人是右手剑。
“壮士可能饮酒?”姬丹大笑者问道,也不去考教二人的剑术,反而问起二人的酒量。
“可!”两人答道。
“来人上酒!”姬丹一挥手让人抬上一坛坛美酒,整个大厅都是酒香。
“见过太子,恳请太子收留!”又是四个人走了进来,迎头便拜。
姬丹更加开心了,直接让人上酒,一时间整个大殿里门客们放浪形骸,大肆饮酒做乐。
“太子看人可不仅仅是凭酒量来论英雄的。”樊於期看着大厅中群魔乱舞,滥竽充数的也不在少数的门客提醒道。
姬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是个人都有他的用处,那怕是个废物关键时候也是有用的。”
樊於期看着姬丹,皱了皱眉,他知道姬丹是在效仿燕昭王千金市马骨,高筑黄金台,吸引大才来投,可是他忘了,他还不是燕王。而且来往的尽是侠客,而无贤才。
“太子不喜文士?”樊於期又问道。
姬丹看着樊於期,然后点了点头道:“燕国需要的是能征善战的大将,如乐毅,剧辛等将佐之才,不需要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文士。”
樊於期皱了皱眉,但是看到姬丹的不耐的神色,只能将话藏住了,他来燕国也有不短时间了,燕王喜也让他当了一名偏将,但是却没有给他实权,所以他来找姬丹也是想通过姬丹掌握军权,改革燕军,只可惜姬丹跟燕王喜一样,都想着富国强军,却又不愿意修整军备。
“太子在做什么?”雁春君问道,雁春君府经过几年前的动荡以后,门客虽然补充了上来,但是雁春君却性格大变,开始深居简出,加上此次出征失利,也被燕王喜罚在家中思过。
“大宴宾客,广收门客。”侍者答道。
“道家、墨家、阴阳家最近在做什么?”雁春君继续问道。
“道家无尘子掌门宣布跟墨家决裂并限时让墨家交出纯钧剑以后,就没有了动静。”侍者继续答道。
雁春君皱了皱眉,他查过无尘子的生平,敢穆然发动天人道令灭了昌平君满门的人,不会就这么闭门不出的,恐怕也在酝酿着什么。
“墨家呢?”雁春君继续问道。
“墨家在道家发出责令以后,也在四处寻找着纯钧剑的下落。”侍者继续说道。
“希望跟太子没有关系,严令门下,不可再擅自外出!”雁春君沉声说道,经历了承影剑一事以后,他对剑都有了一丝恐惧,而且生怕这一次又是姬丹在搞事,又把祸水东引到雁春君府。
“诺,已经严令门下门客不得擅自外出,更不能接触任何与纯钧剑有关之事。”侍者说道,经历了承影剑之事以后,他们也都对这种名剑产生了恐惧。
“阴阳家呢?”雁春君又问道。
“阴阳家在石城大战以后,一直在追杀山鬼,但是河伯悄悄来了蓟阳城,目的不知。”侍者继续说道。
雁春君目光一凝,河伯怎么会突然来到蓟阳城,恐怕是跟道家和墨家之争有关。 “盯住他们,有什么事随时来报。”雁春君说道。
“诺!”侍者点头,然后就退了出去。
“希望你不要自误,燕国已经经不起折腾了。”雁春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蓟阳城外,一个偏偏青年和一个麻衣芒鞋的老者不期而遇。
青年看着老者,老者同样看着青年,最终却是点头相互错身而过,什么也没有说。
“河伯大人,那个老头是什么人?”阴阳家弟子看着河伯问道。
“一个道家奇人,盯紧他!”河伯沉默了片刻说道,他看不清这个老人的实力,所以没敢轻举妄动,道家敢再燕国跟墨家决裂,自然会有高手存在,只是道家的高手和老不死实在太多了,他也不能确定这个老人是什么人。
整个蓟阳城,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道家墨家阴阳家规矩,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也都在互相克制着,一切显得格外平静,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十天之限一到,必然爆发出惊天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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