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谧难耐地扭动起来,“urci……urci……”她叫的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渴望。
陈恪西听得又是一阵酥麻,明明上身还在漫不经心解着衬衫的扣子,下身却情不自禁地抵弄起来。
“你……好坏……”她这样说着,身体却紧紧攀着他。
他笑意更甚,“是吗?那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即便是哥哥也喜欢。 他总算脱光了衣服,与同样赤裸的她视线交织,浓郁的情欲在彼此眼里作祟着。他喘着粗气,掐住她细软的腰,汗滴落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最湿热柔软的所在,性器剧烈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那样清晰。
终于高潮涌来,体液喷溅。
快慰、满足、不安、罪恶……
为何今天不是世界末日?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再次响起,陈恪西望了一眼怀里疲倦的她,起身捡起浴袍,裹住身体就去开门。
是她之前点的餐点。服务生已来送过几次,都在门铃过后没有继续打扰。
陈恪西抱起林谧往沙发上一坐,“iko,吃点东西。”
“我自己来。”林谧推离了他,默默吃了起来。
令人难忍的沉默像要把空气冰封。
“iko,我不甘心。”陈恪西声音暗哑。
是,他不甘心!
怒恨一下子又涨满他的心脏。
他早知道就不能相信谭安迪这只老狐狸!
老狐狸在死前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捅破他们是兄妹的这层窗户纸,声称只想在遗嘱上补偿一点对林谧一直以来的亏欠。他感念老狐狸的教养之恩,居然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结果跳进了这个大坑还浑然未觉。
整整六年,他等到不受制衡,等到大权独揽,等到老狐狸过世,等到林谧重回伦敦,却转眼竟被几张遗嘱耍得阵脚全乱,败相毕露,真是可恨至极!
林谧低头,黯然开口:“不甘又怎样?今天你我都已签完继承文件。明早股市开盘,陈氏股权继承这种重大消息一放,人人都会知道我是陈路远和谭安迪的女儿……”
牵手接吻,沿街拍拖,都可登八卦杂志,配上“禁忌”“乱伦”吸睛标题,供人茶余饭后嚼足舌根。
陈恪西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越说越清醒,“至于给我的那个10%,你放心,我今天已委托律师拟定转让书,过几天就会寄到你办公室。”
陈恪西冷冷一笑,拿起她的手机摇了摇,“交代得这么清楚,这是又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