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渊……渊儿好厉害。”叶萋犹豫好久,用上了男人此刻的自称,原先还有点不自在,可当她看到男人听到时眸子都亮了起来,知道自己做对了。
入耳的嗓音柔得化人,沉将渊以脑袋抵着人掌心璇了璇才慢慢抬起,下巴磕着,只眸子抬起,从他角度向上,看不见女人的脸,只看得到高高耸起的柔软,若草色的小衣用料精细,上头绣着的兰花顺着曲线蜿蜒,在纯雅中和进一份男人陌生的色欲,他觉得自己下腹开始发热。 “渊儿……?”叶萋第二次呼喊着,把手落在了男人脑袋上,带着湿汗的发分外柔软,跟沉将渊的脾气完全不像,俗话说软发配好人,头发越软,性子越好。
“嗯。”沉将渊沉沉应了声,手臂环住女人腰身收紧箍住,他胸口一动噎了下,痴笑起来,细细回味着女人的声音。
“渊儿先把衣裳穿上好不好?”叶萋就当自己真的是在哄个未开蒙的孩子,顺几下男人的发丝,她将手游弋到沉将渊下巴,做出想了很久的动作,轻轻掻挠起来。
“唬。”沉将渊喉结滑动,像只撒娇的大猫。
好可爱,叶萋抿着唇憋住,不让自己把心底想法泄露出来,在欣喜的同时,苦涩涌上,慢慢,女人不禁扬起的唇又落下了,沉将渊平日是如何辛苦,才会在酒醉时彻底变了个人。
世人皆见他风光,却不知风光背后的砂砾萧瑟,女人的视线落在沉将渊后背,那夜擦身,她只见了前身,不曾知道他后背也……伤痕累累,哪里像是个名门少爷该有的躯体,叔伯家的兄弟们养尊处优,他呢?
想拥他入怀,叶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不同的样子,月夜的她,面对不清醒的男人,总会出奇大胆。
女人用双手轻轻捧着沉将渊脸,让他把埋着的脑袋抬起来:“沉将渊,我疼你,好不好?”
“你是谁?”已经问过的问题再次出口。
“叶萋。”女人换了种回答方式,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是沉七少爷明媒正娶的妻。”
“我的妻……”沉将渊似乎有点不信,他以膝抵地爬了起来,单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在自己裤子旁侧用力蹭蹭,才试探着轻轻放到叶萋肩头,怕惊了她。
叶萋感觉到男人的胆怯,她主动探过身子仰起头,额头相贴触着沉将渊,两人的呼吸混杂在一起,酒气以及她身上刚刚沐浴过后带着的馨香:“嗯。”
“叶,叶……”沉将渊掌心触到的实感让他在紊乱记忆中找到了出口,他大着舌头,“叶萋。”
“将军,我在。”叶萋应声。
女人应着的时候,又笑了,是沉将渊期盼已久的笑容,可融冰化雪,可荡涤愁思,亦可烧灼欲望。
是了,她是我的妻,沉将渊酒意稍退,他的瞳本是纯黑,古泉一般波澜不惊,此刻映出女子样貌,她弯起的眉眼是落入泉水的月,皎皎动人。
男人握在她肩膀的手指曲起摁出痕迹,他难得紧张,不知该看哪里,几次飘移,皆无果,碌碌后终是落在归处,女子幽深沟壑。
叶萋想起对方伤重初醒时见她胸前景色竟然流了鼻血,是喜欢的吧,认定要疼他的女人率先开了口,芙蓉秀面上微红:“要摸摸么?”
“嗯……”沉将渊喉结滑动,古泉泛起涟漪。
——
小将军憋红了脸:嗷呜嗷呜
萋姐姐宠溺抱着把小老虎脑袋摁胸口:小家伙抱抱
准备洞房啦!
那个乖巧球收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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