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小队官兵过来了。
作为目击者,吴肃他们三个连同马车被一起请去了官府。
因吴肃是今年新科的举子,因而几个人只是被盘问了几句后,当晚又被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
街上没什么人,郑叔将马车行驶出了骑马的速度,终于在宵禁之前赶回了咸福客栈。
栗色马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汗。郑叔心疼它,喂了不少好料。
走了一天又受了惊吓,李昕伊疲惫不已,连吃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但是等躺在床上,李昕伊又无比清醒,只好起身穿上鞋子,下楼去找吴肃。
吴肃和郑叔都在,见到李昕伊下来,吴肃道:“你既然下来了,也吃点吧。”
李昕伊点头,要了一碗粥吃着。
几个人又谈起了关于死去的那三个人。
李昕伊道:“我们到时,显然他们已经死去多时,为什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郑叔道:“也可能是有,只是躲起来了,否则官府不会来得这样快。” 吴肃道:“别想太多,这事与我们无关,我们明日就回景宁。”
李昕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回房间后,他还是忍不住对吴肃道:“就这样死去了三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吴肃道:“或许是斗殴,也可能是寻仇,不管如何,都不是我们能沾染的。”
李昕伊明白吴肃的意思,他也没有要沾染的意思,只是骨子里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在作祟。
不过他连这三位死者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点所谓的人道主义精神就有些可笑了。
李昕伊从箱笼里取出被子,吴肃看了他的被子一眼,道:“你这被子太薄了,一会儿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