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发财。”(2 / 2)

    “我来开。”徐今朝放好高脚杯,从她手里接过了开瓶的活计。

    徐万里顺从地让到一边,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又忍不住贴了上去。

    他的长发还没有吹过,还是滴水的,一半搭在浴袍领子外面,一半贴着肩颈藏在浴袍里。徐万里上手帮他把头发撩起来,顺便小小地拧了一下,拧出一小股带着浓郁香气的水,全被浴袍布料吸收了。

    这香味熏得徐万里的精神有片刻的恍惚,她小声抱怨:“你怎么不擦一下……”

    徐今朝回道:“找不到毛巾。”

    她正想说些什么,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徐今朝利落地拔出了那根让她伤透脑筋的软木塞子。

    红色酒液注入天鹅形状的玻璃醒酒器,徐今朝拿起来摇了摇,把这些洗瓶的红酒倒进喝水的马克杯,然后又重新往醒酒器里倒酒。

    “要醒多久?”徐万里对这玩意没有研究,她平时要么喝水,要么喝奶茶和肥宅快乐水。

    “半小时吧。”徐今朝把软木塞子塞回红酒瓶里去,转身搂着她往沙发上倒去。

    “你、你先擦干……”徐万里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他刚才洗了冷水,皮肤是凉的,但打开柔软的嘴唇后,内里却是温热的。徐万里被他掌着后脑,退无可退,只得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吻。

    徐今朝的双臂修长有力,搂着她越收越紧……因为缺氧,徐万里有些犯晕,失神的一瞬间,徐清晖怒发冲冠指着她大骂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忍不住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却没推开。

    “怎么了?”徐今朝从深吻中抽身,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他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她的回答,开始沿着她的脖子往下舔,舌头湿答答热乎乎,在皮肤上一扫而过,留下泛凉的湿意。

    徐万里双手推拒他的肩膀,仰着脖子拼命往后避,不知是太过用力,还是心底悲愤难以宣之于口,她的眼角开始发热,鼻子开始泛酸,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双眼里冒了出来。

    她不是无知无觉的傻子,在被父亲那样不留情面地斥骂过后,即便心再大,她也很难做到和亲生哥哥肆意调情。

    这种事,明明一开始也不是她想做的……为什么到头来被责备的却是她呢?

    徐万里越想越难受,心口仿佛涨满了郁气,吐不出,吞不下,就那样堵在那里,不让她安生。

    “万里,别哭了。”徐今朝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形成了隔离她的视线的屏障,“要哭的话,现在还太早了……”

    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无声地潜入了她的睡裙底下。

    “……你别碰我……”徐万里夹紧双腿,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却沿着眼角不停溢出,然后流入鬓间,灌入耳中。

    泪水沾在睫毛上,她看不清他的脸了,可心底的苦闷并没有因此而消减分毫。

    徐今朝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他起身,跪在她地两腿间,双手强硬地掰开了纤细的双腿。

    粉红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她最脆弱的隐秘之处,中间的窄布紧紧勒着饱满的肉丘,勾勒出细缝的形状。那里已经湿润,轻薄布料欲透不透,兜得住汁水,却兜不住外泄的发情气味。

    他用手指拨开那块布片,俯身吻了下去。

    徐万里呜呜咽咽的哭声瞬间变成了失控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