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开门后,郁烟就傻了眼,“梁总?”
他们已经三个多月没见,比起过去的亲密,郁烟只觉得生疏。
梁墨琛时差还没倒,再加上一下飞机就被爷爷通知去趟警局处理余颜的事,忙碌了一整天,面容看上去有些疲劳,在郁烟打开门后,他便径自走进去,脱了皮鞋打开鞋柜,看到里面有一双男士拖鞋后,眸底很快便添了抹嘲意:“成越经常来?”
“嗯,经常。”郁烟说了谎,其实成越也只不过才来了两次,但她不知道梁墨琛为什么突然过来,只好拿了成越当挡箭牌。
梁墨琛淡笑着点上了根烟,“看来这几个月过得还不错。”
“都是托成越的福,不然停工这么久,我早就饿的吃土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眼前男人却当真了。
“既然穷,为什么拒绝我给的支票?”梁墨琛问:“宁肯当成越的,也不收我的支票,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成越对我挺好的。”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男人抱起。
梁墨琛将她放在鞋柜上,一条腿抵着她的膝盖,从高向下的俯视,将她浴袍下的美好尽数收进眼底,“你指哪方面?性还是爱?”
“都有吧。”郁烟没有丝毫矫作,不惧的抬头与他对视,“你今天也看到了,他很疼我。” 听她这样说,梁墨琛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她的身体。
郁烟倒抽一口气,庆幸没有被他看出破绽。
奈何,还没几分钟,这男人就问出了跟成越同样的问题,“跟余颜什么关系?”
(闷骚梁总……我准备放肉了,实在受不了他这么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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