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腾出来使得男人能更好地玩弄女孩的身子,他那薄情的嘴唇咬住女孩的乳头,另一只手指并拢着夹住乳珠,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姑娘年轻的身子带着这种人妇的孕味。
“你爱人呢?怀了崽还让你出任这么危险的任务?”
“不知道。”女孩恼怒地想让男人闭嘴。
“不知道那就跟我可好,我给她当爹。”
能有一个缩小版的小特警般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男人光是想象都比他那堆沉迷的爆破机械要兴奋,诱惑道:“如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给她摘下来。”
“那我要你的命!”认真的眼眸对上女孩仇恨的目光。
“喜欢就拿去好了。”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他甚至在想到女孩手刃他那刻,刀身划破血管的场景就刺激得身体发麻。
嘴硬的下场换来男人更粗暴的狎弄。
女孩就夹着男人的手指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男人不想让她好受,在高潮的时候没有停止抽插,甚至混着淫水插出了白沫。
高潮本来就敏感的小穴,没有空隙地她又陷入一波强制的高潮里。
“不要插……那里。嗯……呃!”
“不插这里插哪里。上面的小嘴会咬人,下面的小嘴不让插。”
“那……”男人的视线往后落到一处,“就后面的小嘴吧。”
男人用身体力行告诉女孩什么叫“后面的小嘴”。
他拿起从女孩那里缴械的警枪,冰冷的枪头对着在抽搐着的花穴口轻拍了两下,蘸取了那粘稠的花蜜作润滑。
往下滑到女孩紧密的后穴,没做一丝扩张就慢慢地把枪口怼进女孩粉嫩的屁眼里。
无人探寻的甬道紧实的可以,她感觉枪口此时抵住的不是后穴,而是她的喉头。
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喉头一梗,他慢慢地把枪身往里捅进,在他以为到了极限的时候,可以再深入一点。
枪身的长度就那么点,她好贪吃。
明白这一点,男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熟悉感,女孩的身体没有排斥入侵的异物。
那把伴随她出生入死的沙漠之鹰手枪,在她淅淅沥沥的肠液下,发出一声悲鸣哑了枪口从此封枪。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了,怒胀的龟头吐出了一小口精液,混合着女孩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的手握起了肉棒,看着女孩美丽的小脸撸了起来。
粗壮如孩子小臂的肉柱此时已蓄势待发。
“不要!”当男人的性器抵着女孩的后穴口的时候,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与绝望,她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面对被性侵她身体本能地恐惧。
女孩的后穴已经软滑得不行,在一张一翕地迎接下,男人坚挺硕大的性器毫无阻力地直插到底。
贪吃的壁肉在被撑开的下一秒立马就包裹住柱身,连皱褶都不放过,紧实润滑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
余光下,他看到了女孩的脸。
快感让她轻蹙了眉头,牙齿不自觉地轻咬着嘴唇,强忍着被欲望掌控,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滞以及心理抗拒的痛苦。
哪怕男人知道自己就是在胁迫女孩,他就是不想看到女孩不情不愿的样子。
“拆卸炸弹的密码一共六位数。”恶魔的声音又响起。
“把自己干高潮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位数。”
男人说话的同时女孩被那淫秽的说法刺激地抽了一下,感受到女孩体内吞咽的热情,男人轻笑着补充道:“你这下面的小嘴会说谎,到高潮了就报一个数。”
女孩心里的愤恨更甚,破罐子破摔地激怒道:“你休想!”
“小特警纪律性这么差?报数都不会?”
惩罚似地一边用力撞击着女孩的后穴,一边给女孩示范地报数:“一,二,叁……”
“呃呃呃!你……闭嘴!啊啊”
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席卷女孩,女孩嘴上说着讨厌,但她身体却很诚实地含着男人的肉棒泄得不能自控。
女孩到达高潮不过短短的两叁分钟,距离炸弹爆炸还有一段时间,男人和女孩都心知肚明。
“怎么样,他们的性命就掌控在你的手上。”
女孩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猛烈的撞击,那张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而坚定说出:“一。”
……
“二。”
“叁。”
重复的律动,性器相交的快慰比不上男人心灵上的满足。
女孩此刻难得的乖巧让男人有一种错觉,他和她不是立场对立的仇敌,而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这个不知道死生、爱恨为何物的恐怖分子头目此刻有了一种人的情绪。
心里暖暖的,抚慰了他所有的暴躁,他开始幻想着和女孩的未来,幻想着等下把女孩掠走,两个人就这么小打小闹地相伴一生的情景。
他把他的计划告诉女孩。他的世界,他的未来,有她。
他也许有一天会感化她,又或许会死在她的手上,结果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女孩终于睁开了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哪怕深陷在欲望里,她骨子里面那份正义让她的眼睛带光,字字铿锵:“我会离开你的。”
“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主脑觉醒。”
与此同时,在一间科技感十足的房间,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怀抱里睁开眼然明显失了智的小姑娘,潮红着脸颊身体颤抖陷入一阵情潮中。
在这款全息游戏里,存在着主脑玩家,类似于我们平常游戏所说的房主。
和房主玩家不同,主脑玩家不仅可以设置地图,还可以决定剧情的走向。
剧情一旦设立,带有不可控力。
这也是为什么凌绵在游戏里会感到有一股力量隐隐地操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