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2)

卫启濯见她醒来,伏在她肩窝处,低声道:“啾啾之前答应我说晚上再试一回的。”

萧槿满面涨红。他语气这么委屈,她倒是不好诘责他半夜将她扰醒的事。不过她想起洞房夜就头皮发麻,身子又紧绷起来。

卫启濯眼下温香软玉抱满怀,虽已近欲-火焚身,但仍极有耐心地挑逗她,不断安抚让她放松。待她彻底情动,才敢沉身入她。

头一次入得艰难是因为濡湿不足,通道开度不够,第二次则是紧夹之下导致他失控解泄,如今这回汲取了之前教训,但进展仍不甚顺利。

萧槿疼得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其实她觉得他们之前两次都迎凑不到一起,尺寸问题可能要占主因。

卫启濯这回稳住心神,逐步推进,在萧槿将他踹下床之前如愿结合。一时欲念得骋,搏弄揉搓,莺恣蝶采,狂雨羞云,颤声柔气不绝于耳,喘息低泣交错缠绕。

……

**方休,卫启濯长舒一口气,翻身下来,收拾干净,一把将萧槿抱到怀里,在她脸上胡乱亲吻一番,嗓音低哑:“终于做成了——你方才幽咽不止,我都不忍心用力。不过我听说这个呜呜咽咽的声音可能并不表示你真在哭,对不对?”

萧槿在黑暗里瞪他一眼,须臾,又要转过身去,却被他一把按住:“你还没说,方才究竟是不是疼哭的?”

萧槿偏过头,实话实说:“是。”她听说有些人于这个上头的痛觉十分敏锐,她应当就属于这种。

卫启濯一顿,倒有些讪讪,搂住她轻柔亲吻:“往后就不疼了,要不我们再试几次,让我磨练一下技法。”

萧槿上回破身没破完全,他正好在戳破阻滞的瞬间泄了,结果这回被他一入到底,又带出了少许血,如今下头正难受,闻言一把推开他:“不要。” **才歇,她嗓音里透着一抹娇软媚意,卫启濯听得身子一僵。他想告诉萧槿,其实她每次说“不要”的时候,他都心痒痒。

“那你夸夸我,你看我这回少说坚持了近两刻钟,下回肯定能更长。”

萧槿又困又累,见他又开始调戏她,抓起枕头按到他脑袋上:“睡觉!”

翌日,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去给卫老太太请安时,卫老太太正说着给卫启泓纳妾的事。

卫启泓已于四年前娶了妻,那会儿萧槿还在聊城住着。他的正室唤作郭云珠,这位夫人出身成国公郭家,姿容雅丽,能诗善画,当年也是百家求娶的勋门贵女。

只是可惜,郭云珠进门四年都无所出。之后卫启泓又纳了小妾兰玉,但也未得一儿半女。于是卫老太太如今便想给卫启泓再添一房妾室。

不过卫启泓心高气傲,连纳妾也要仔细挑拣出身样貌才识,难伺候得很,卫老太太提起来便满脸不耐,又看向卫启沨,沉着脸追问他迟迟不肯成家是为哪般。

卫启沨神容淡淡,只道暂无成婚打算。

萧槿却是看向安静地坐在卫老太太下首的郭云珠。

前世卫启泓娶的也是郭云珠。萧槿前世跟府上几个妯娌都能过得去,与这个隔房大嫂关系也尚可,只是萧槿总是觉得,这个人瞧着八面玲珑,其实跟谁都不交心。并且,她总感觉郭云珠对她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大房二房本就较着劲的缘故。

如今郭云珠仍是她大嫂,而且还是同一个房头的妯娌。

卫启濯与萧槿一道从祖母处出来后,见她兀自出神,询问之下得知缘由,放下脸来:“她若敢给你半分不痛快,你便来与我说。”

萧槿摇头:“她倒也不至于给我不痛快,只是平日里相处下来,总是觉得她不喜我,而且,我们性情也不相投。”

卫启濯凝眉思量一回,拍拍她道:“那啾啾少跟她打交道,每日只想着我就好。”

萧槿正想说他不要脸的毛病又犯了,就听见身后传来环佩叮当声,扭头一看,便见郭云珠领着两个丫头往这边来。

郭云珠跟两人叙了礼,便看向萧槿,笑道:“娘家兄弟即刻娶亲,弟妹届时可否前去捧个场?我听闻,弟妹与我那即将过门的弟媳很是熟稔。”

她口中“即将过门的弟媳”指的是徐安娴。

萧槿表示不出意外应当会去,郭云珠含笑点头,又转目看向卫启濯,跟他客套几句,作辞离开。

萧槿望着郭云珠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郭云珠方才言辞之间仿似流露出些许不悦。不像是因为卫启泓要纳妾的事,郭云珠在这上面一向大度,从不管卫启泓的风流事,如今也没道理忽然小气起来。

卫启濯神色也有些不豫。他见萧槿出神,握住她的手道:“走,咱们去一趟侯府。”

立在远处的卫启沨望着二人的背影,轻声呢喃道:“槿槿,我好像应当提醒你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上一章的作者有话改得隐晦了之后,是不是好些小天使没看懂~我其实是想说去微博有惊喜,关于上一章,详见我新浪微博,微博名即笔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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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去往侯府的路上,询问他可觉着郭云珠适才仿似有些不悦, 卫启濯挑眉道:“你也察觉出来了?”

萧槿睃他一眼:“你也瞧出来了?那你觉着她是为哪般?”

卫启濯低头啜了口茶, 不答话,反抬眸觑她, 没头没尾道:“你说我是不是属于那种生得特别好看的?”

萧槿微怔, 点头道:“当然是。” “那我这么好看,”卫启濯与她并肩叠股坐着,嗓音一低, “你与我同床共枕时, 难道就没有色心遽起的时候?”

萧槿一顿, 小声道:“这个……好像没有。”

卫启濯忽然有些气闷:“为何?”

萧槿想了一想,微微垂头, 耳尖泛红:“成婚后这几日事多,都是一回房就困极, 沾了枕头就睡了。”

卫启濯注视她片时,颔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