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还用说吗?如果我真的跟他们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我会在这个时候到长沙来吗?安心执行军委会的命令,然后等六安的新闻发布会召开,军委会照样还得执行原计划,犯得着我火急火燎吗?”
“嗯,这个倒是算得上是个理由,行了,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委员长哪里我会尽力为斡旋,安心打好这场战役再说吧?”陈晨点点头道。
望着蒋浩然带着冷如霜和小刀跳上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而去,陈晨点燃了一根香烟,在树底下徘徊良久,才转身回指挥部。
因为这一番闹腾,指挥部里的这些大员三个一堆五个一群,都在窃窃私语,委员长更是已经回了休息室,想必是已经被气昏了头了。
找了一个参谋问明了委员长的去处,陈晨敲响了委员长休息室的房门。
开门的是戴笠,冲着陈晨一点头,向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等陈晨进屋后,戴笠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委员长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前,给了陈晨一个落寞的背影。
陈晨上前,将他和蒋浩然刚刚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委员长没有回头,也没有作任何表示,只把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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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时许,长江九江段。
两座浮桥已经天成,密密麻麻的国军将士踏着稳健的步伐正在急速过江。
而天空中,惨烈的空战也在上演,第四十集团军飞行大队、第十四航空大队三百余架战斗机,对仗日军第三飞行师团和第一飞行师团四百余架战斗机轰炸机。 七百余架飞机激战长空,场面恢弘浩大,为了这次渡江,蒋浩然拿出了所有的老底,而日军也全力以赴,不但倾尽华中第三飞行师团之全部,还紧急调来东北第一飞行师团。
这次大规模的空战完全是为这两座浮桥而打的,日军太知道第四十集团军三个师过江,会对武汉的第十一军带来什么后果,所以拼尽全力也要阻止。
空战从上午八时许开始,直到下午四时许,因为国军将士全部过江才结束。
中米联合飞行大队虽然以数量上的劣势对阵强大的日军,但凭着机载雷达的从容调度和指挥,以及野马战斗机优越的性能和飞行员顽强的战斗意志,硬是把日军堵在了浮桥上空的外围。
在长达近八个小时的时间里,日军飞机只有两次,共计五架战斗机成功突破中米联军的防线,进入到浮桥上空,但只有一架飞机成功抛下了一枚六十公斤的航弹,随即就被野马盯上,五架战斗机尽数被凌空击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