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的伤好些了吗?结痂了吗?”
“嗯。”圆舒把折断的木枝丢进了火灶内。
圆镜转头,表情疑惑,嗯是什么意思?伤究竟是好了,还是没好?
“二师兄,你说走不走运,还好是来了一场及时雨,后院厢房的火才灭了,无人丢掉性命,连公主养的那只瘸腿兔子也知道扒开抽屉,躲入柜子里,逃过了一劫,只不过被找到时,毛烧焦了些。”
圆舒脸上漠不关心,嘴上又说道:“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连她的兔子死没死都知道,你是出家人,不应该过问这么多俗事。”
“二师兄啊,不是我去了解的,是公主差人把兔子送来,说兔子毛焦了,不好看了,要还给二师兄你……”
还没说完,圆央猛地抬起头:“还给我做甚?”
这反应,比他那声轻飘飘的‘嗯’大多了。
圆镜:“公主说,兔子是你送给她的……”
“一派胡言!那只兔子是我拾柴火时捡到的,她硬抢去的,怎么污蔑成是我送她的?”
圆镜不明白这话怎么就把一向冷淡不言语的圆舒刺激到有这么大的反应。
圆镜沾满面粉的手在围兜上擦了擦,若有所思地看了又看圆舒,没有说话了,只把做好的馒头一个个放在了蒸笼上。
在把馒头蒸上后,圆镜就听见恢复冷静的圆舒问道:“公主知不知道是我救了她?”
“知道的。” “那……那她……”圆舒伸伸脖子,抿了好几口唾沫,说道,“……那她有没有说,要嘉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