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礼,圆舒就推门走了进去,合上了门,门一关,那两个宫女就交耳小声谈论起来,门内的薛品玉若不是等圆舒,早就歇下了。
苦等他到现在,薛品玉一见他就埋怨道:“怎么这会子才来?我以为你被狼给叼走了。”
早来了,师父师兄弟们还没睡下,宫人也众多,圆舒还是想掩人耳目,不宜高调,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僧人,也不打算还俗。
圆舒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念了声阿弥陀佛。
薛品玉坐在大通铺上,花枕套搭了她的半条腿,她移去一根烛台,放在了床头。
“念什么阿弥陀佛?”薛品玉起手,拍了拍床沿,“坐过来。”
灯下的薛品玉好似是画中尤物,卸下钗环的一头乌发披肩,雪白薄纱笼罩在她的肌体上,像是一颗剥了一半的荔枝壳。
光是看上一眼,圆舒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
“坐过来,阿狗。”薛品玉又喊了一遍。
圆舒的屁股这才移开了凳子,起身慢慢向薛品玉靠近,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
一坐下,薛品玉就抱上了圆舒,头蹭在他肩上:“阿狗。”
圆舒有些许不适应,前十八年,除了亲娘这一个女子与他有身体接触,别的女子与他从没有这样亲昵过。
好在忍一忍,浑身上下被薛品玉多摸几下,就渐渐适应了这感觉。
薛品玉看着神情隐忍,动也不动被摸的圆舒,笑了笑,手从圆舒的衣襟口摸了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摸索,一指一寸,圆舒的心口被摸到滚烫。 急于想填补被薛满抛弃后所留下的伤悲,也为了报复薛满,薛品玉往圆舒脸颊上飞速亲了一口,就使了把劲,将他压倒在身下,要他今晚就献出他的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