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的身下被撑得发胀,这和尚动的不规律,一下慢,一下快,薛品玉逐渐难受不忍,指甲掐着他手臂,问道:“你连洞都找不到,怎么知道进来了还会动?你这淫和尚,难不成是之前和别的女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早就偷吃了腥?”
老天爷,这可是个天大的冤枉!
圆舒被湿暖的花穴夹得头皮发麻,咬牙回答道:“这是天生的,男子天生就会动。”
好一个天生的。
可薛品玉不信也得相信,他表现的确实没有皇兄那样得心应手,而是慌慌张张,如做贼一般,快慢交替地插动着,肉红色的巨根在小穴里进出十几次就坚持不住了。
他悄无声息地停下来,趴下来抱住薛品玉后,薛品玉才知他是射了。
薛品玉还没有回味,他就瘫倒结束了。
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以为他身下的东西长得那般粗,那般长,能比得过皇兄,到头来连皇兄都比不过。
皇兄是喝一盏茶的功夫,他是撒泡尿的时间就完了。
薛品玉颇有微词,费心费力选他不就是图个在床上造乐,报复皇兄,得,他连皇兄都赶超不了。
那光脑袋搭在薛品玉的胸前,薛品玉都不愿伸手去摸一摸,一并想着把他送的木头丑簪子扔进火灶里当柴火,一把火烧成灰。
圆舒不知薛品玉心中所想,他此时沉浸在愉悦中,为自己之前的瞻前顾后,怕这怕那而不值当。
早知与公主做这种事如此舒爽,就该早点做。
“公主,我还想。”
圆舒吐出一口气,从薛品玉胸前抬起头,脸颊红光流露,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
薛品玉无所谓,自己躺着不出力,但就他撒泡尿,一尿一下的功夫,一晚上下来,若是折腾几十次,还不得把他的腰给累断。
“就这一次,这次结束了,我要睡了。”
圆舒忙应了好,不敢劳驾薛品玉的手,自己主动握住身下的阳物揉了揉,就往流出精液混合淫液的小穴里塞。
一边塞,一边俯身亲着薛品玉的脸,手里揉着她软乎乎的乳房,鼻头轻蹭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