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圆舒还是拿下了塞嘴里的包子,咽咽口水,道,“你为何要走?”
“你把包子吃了,我就告诉你。”薛品玉跪坐在他面前,又拿起一个包子,要往他嘴里塞。
他避开,不愿吃喂到嘴边的包子。
换成别人,薛品玉想自己早就一耳刮子打上去了,可也没有其他人,能让她这个公主屈尊降贵,把包子亲手喂到对方嘴边,对方都不张嘴,还要忍着不动手扇人。
薛品玉耐着性子,把包子掰成了两半,浓郁的羊肉味一下飘了出来,惹得绝食叁日的圆舒喉咙频频吞咽。
“吃。”薛品玉把掰开的包子放他嘴边,他还是倔强着不张嘴。
圆舒决意不看薛品玉,而扭头看向那座佛像,誓要让自己静心。
“这里是佛殿,供奉着菩萨,公主你这样做,不是存心坏我修行吗?”
他的修行不是早就坏了吗?如今谈修行,真是牵强可笑,薛品玉凑近他,当着那一尊高大佛像,就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完事后,眼神还刻意挑衅起他。
就爱欺负他,爱看他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再说一遍,吃包子,这外头又冷,你不吃饭,你不难受,我都替你难受。”
圆舒眼中先是愕然,随后眼里急迫,一下搂过了薛品玉,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那一尊立在两人面前的佛,成了一尊可有可无的摆设,看着这对男女缠绵激吻。
圆舒身为僧人,已置佛于不顾,他只顾眼前的薛品玉要走了。
她突然来到这里,又突然要离开了。
他抱着她坐在身上,吻着她唇的同时,手寻到她胸前,去脱她的衣裳,这惹得她出声发笑。
“你不敢吃肉包子,却敢近女色,你好大的淫性,不如这样,我把桃夭留下,让她与你在这山里古寺作伴,我想她,应该很乐意。”
圆舒的头靠在她胸前,贴着她薄薄的月色肚兜,呼吸一声比一声大,心怀忐忑:“若我求你,你不要走,你会为我留下吗?”
那张狂的笑声没有停止。
薛品玉挺胸,尽情让他的脑袋贴上自己的乳儿,诱得他耳根发红发烫,双手只管在他的光头上摩挲抚弄,笑声在戛然而止后,薛品玉把犹豫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怀了皇兄的孩子,我必须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