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薛满拉着薛品玉坐下,拿过果盘里的一个橘子,几下就撕开橘子皮,先掰了一个橘瓣送进自己嘴里,再往薛品玉嘴里塞了一个橘瓣。
看见薛品玉的眼泪都流进嘴里了,薛满又往她嘴里塞了一个橘瓣,说道:“不要哭了,皇兄与你都讲清楚了,你还要认为皇兄做的不对,那就是小酒,你不懂事了。”
手中的橘子随意一丢,丢在桌上,薛满搭着手往后一靠。
“尤礼。”
薛满一喊,尤礼一脸谄媚,推门进来了。
“奴才在。”
“把太医们带进来,来给公主请个平安脉。”
“是。” 两名太医前后脚走进来,就看见薛满高坐,一只手搂着别过头擦起眼泪的薛品玉,之前激烈的气氛不复存在。
两名太医先后为薛品玉诊了脉,都诊出了薛品玉是喜脉,确实是怀了孕。
只是怀的不是很好,随时都有流产的风险,但两人都不敢说出,彼此交换了眼神,一太医说道:“女人怀了孩子,情绪易怒易激动,还望公主珍重身体,保持愉悦心情,公主这一胎,方能平安落地。”
薛品玉没说话,擦着眼泪,一心只想着该怎么才不能嫁给刘子今这残废。
薛满欢喜,将手放在薛品玉未隆起的小腹前,当着薛品玉的面,毫无顾忌问道:“这孩子,是男是女?”
是神医,都无法诊断出妇人腹中胎儿是男是女。
稍有经验的医官,也只能在快临产时,从妇人大肚的形状看出是产男还是产女,十猜六准,不是绝对。
被薛满问到薛品玉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两个太医对这道难题着实难答,又不能不答,当场胡诌道:“按,按公主怀胎的月份推断,公主大约是在……是在秋季怀胎,单月同房为女胎,双月同房为男胎。”
薛满回想了下,他去明光寺那月是单月。
他迅速抽回放在薛品玉肩上的手,不免失落。
这生个女胎没有用啊,头胎要一举得男才好,这样立为太子,才能继承他的皇位,治理国家。
这生个公主出来,少不得长大后就是张开腿被男人糟蹋的命,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一件大事都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