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保胎,这一胎,未必能保的住。
只是食用了保胎药,不至于在小产那一日让身体元气大伤。
太医无法透露这胎不一定能保住的事实,无论是向薛品玉,还是向薛满,透露了半个字,他都是人头不保,甚至牵连家人,只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公主,驸马爷到了。”桃夭今日换上了一身红衣,身姿翩翩,从屋外走进来看薛品玉打扮的如何了。
几个婢女围着薛品玉,往她头上戴去薛满新赐的一顶华冠。
那一顶华冠压下来,薛品玉的手就捂上了脖子:“好重,本宫的脖子要断了。”
这吓了婢女们一跳,还以为真伤着了公主,赶忙取下。
一取下,薛品玉顿感舒适多了。
从前觉得冠子、珠钗等饰品好看,薛品玉将它们视为心头爱,戴在头上发沉发重,薛品玉也能为美而忍受,自从明光寺回来,薛品玉就‘娇气’了,戴上这些美而沉的东西,她被痛苦压弯了脖子。
桃夭挥手让婢女们重新给薛品玉戴上华冠:“公主,快戴上,吉时快到了,拜完堂,咱们就取下。”
“好重,本宫戴点轻便的绢花好了。”
“今日是大喜之日,这冠子是圣上赏的,快戴上,就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
桃夭正劝着,走进来一个太监。
“启禀公主,门外来了两个穿着破烂的和尚,说是路过,见到这里在办喜事,想化缘素斋,奴才给了素食,打发了他们走,可他们拿了素斋,还要讨一袋子的米,公主今日大喜,奴才不便动武,特地请示公主,是给他们米,还是不给米?” 和尚……
桃夭眼看薛品玉就要起身出门,连忙就将薛品玉按回去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