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雁恶心到皱眉,想要推开薛满时,又被他挺身一插,这下把顶住的舌头都撞开了,发腥的浓浆争先涌入喉咙。
“母后急什么,儿臣还没射完。”薛满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开了俞飞雁。
俞飞雁倒在地上,呛得鼻腔里回荡着一股酸,眼泪鼻涕横飞,模样可怜,与平日里威风的太后毫无瓜葛。
“母后,儿臣的精液好喝吗?”薛满蹲下来问道。
俞飞雁攥拳。
视线里,那一根射完还没疲软的阳物仍挺立着。
看来是小看他了。
以为他身子虚,才让俞施儿和何玉安迟迟没有怀上龙种,故此找太医一碗一碗中药送与他喝。
“母后。”薛满攥过俞飞雁的下巴,抬起来,逼着她看向自己,“儿臣问你话,儿臣的精液,好喝,还是不好喝?”
他面带阴笑,不禁让人背后一寒,比不笑还让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这受过的屈辱还大,回答一个精液好喝还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飞雁看着薛满,勉强开口道:“好喝。”
“好喝,那儿臣孝顺你,每日都给你送精液喝。” 什么意思?这是每天都要给他口?俞飞雁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站了起来。
连裤子都不穿,他就那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母后,近来儿臣总梦见父皇说寂寞,若你再伤了小酒,儿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将母后送去见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飞雁的视线,俞飞雁松了一口气,忽然后背一凉,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体内,没有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