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去看薛品玉,见薛品玉那样子不想动,遂没有上前去扶薛品玉。
看桃夭不动,刘子今把药碗搁在手心,梗着脖子厉声说道:“怎么,你一个奴才,连本驸马的话都不听了?这是公主府,公主是这里的主子,我就不是这里的主子了?”
桃夭再次看向薛品玉,薛品玉无奈朝桃夭眨眨眼,示意她上前扶自己坐着。
这被戴了绿帽的驸马爷,心里难免不痛快,有气要撒,终究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
如刘子今所愿,在桃夭的搀扶下,薛品玉靠坐在床头,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盖住了淡紫色肚兜。
但依旧难掩春光,尤为这病榻间的春光更是动人,柔弱妩媚,长发披腰。
刘子今舀起一勺药,就要送去薛品玉的嘴边,薛品玉坐直身体,抢过刘子今手里的碗,仰头就喝下了,连口气都不曾停歇。
喝光后,她把空碗放回刘子今手里,胡乱擦了下嘴角,说道:“这是药,不是糖水,一勺一勺喝下,苦死个人。”
说完,薛品玉就要躺下,但手突然被刘子今拉住,不要她这么快就躺下了。
手心一咯。
薛品玉握住,展开一看,是块用纸包起来的蜜饯。
“我为公主备了蜜饯,公主不会苦的。”
那双温热的手握住薛品玉微凉的手,给予薛品玉心头一暖。
“今晚。”趁着这股暖意涌上薛品玉的心头,刘子今双眼含情,看着薛品玉说道,“求公主给我个机会,让我进屋伺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