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学的快吗?”薛品玉掩嘴笑道。
“回公主的话,驸马学的极慢,我们可以脱衣服,但驸马不许我们脱他衣服,抵触我们触碰他。”
照这个情形,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了。
正说着,有太监来薛品玉跟前禀报,说宫里又来消息了,让公主走一趟。
“皇兄真是的,本宫拖着个大肚子,来去不方便,还要让本宫进宫。”
薛品玉嘴上不满,可还是换上了一套更为宽松的衣裳,绑紧了假肚,坐上停在公主府后门的马车,缓缓往宫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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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污水填满了沟壑,蚊虫蜈蚣在潮湿的角落里爬行。
段止青被打到鼻眼高肿,双手被缚,吊在半空中,身上的白汗衫撕裂成一条条,被鲜血染成了红。
气若游丝,他只剩半口气苟命。
几日前,他被羽林卫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薛品玉在风雪山明光寺思过期间,是否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否认,其后又被逼问薛品玉与明光寺僧人是否有过肌肤之亲,他仍旧否认。
一旦松口承认,他能保命,但随薛品玉前往明光寺的众奴仆,全都会因为包庇公主秽乱而没命,公主也不能全身而退。
这其中,就包括桃夭。
从绑在铁柱上,被人用蘸辣椒水的鞭子鞭笞到视线模糊那刻起,段止青就决定了,死自己一个,能保一群人,那便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