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桃夭无视脸色难看的刘子今,说道:“明阳县主的俞仪宾上门求见,想和驸马切磋棋艺。”
呸!切磋棋艺?刘子今看这浪荡子就是来和公主切磋床艺的。
薛品玉也分外惊讶,余三间这是怎么了,上次从公主府离开,他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次居然主动找来了。
看来,色让他的胆子都变肥了。
薛品玉立刻从刘子今怀里挣扎而出,说道:“既是如此,驸马就快去和余仪宾下棋,别耽误了。”
“公主,不许。”刘子今捧过她的脸,与她对视,“我不许你……你只要再和他厮混,我就写休书。”
薛品玉只觉可笑。
休书算得了什么,她是公主,只要她不点头,量刘子今写一百封休书,都是无用的。
下人们叫他一声驸马,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在这公主府,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薛品玉。 薛品玉笑笑,道:“驸马在发什么梦癫,余仪宾是来找驸马你下棋的,关本宫何事?怎说与本宫厮混了?驸马这张嘴,说话前,要过一遍脑子,再惹本宫不开心,下次就不是关柴房了,而是关狗窝了。”
从薛品玉被俞飞雁‘打胎’,回到公主府后,刘子今就发现她变了,脸还是那张脸,眼神却不似从前那般干净了。
“来人,请驸马出去。”
薛品玉推开刘子今,让刘子今难以把方才求抱的薛品玉联系到一块儿。
她身体里像住了两个人,一个让刘子今心疼,一个让刘子今痛恨。
刘子今无法接受除薛满占有她的身体外,还有第二个男子占有她的身体。
然而他的愤怒、吼叫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多看一眼,她已让桃夭快快去备下避子要喝的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