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薛品玉与余三间媾合,但薛品玉也给了刘子今一分薄面,召他每晚来房里伺候,同睡在一张床上。
这就形成了每每刘子今在白日里纠结写休书,夜里一被薛品玉召去伺候,那些墨水都未干的休书就被他丢到了一边。
短短几日,和离书写了一大堆,但一封都没送到薛品玉面前。
依薛品玉那脾性,即使送到了她面前,她都不当一回事,甚至若发现刘子今写了一堆和离书,她还会让下人把那堆废纸当作引柴烧的废纸,烧了。
之前薛品玉是不想同刘子今成婚,如今是不想与刘子今和离。
与他和离了,待来日又会和别的男子成亲,与其和好手好脚的陌生男子过日子,不如与他这种身有残缺,无法反抗的男子过日子。
刘子今虽身残,但人不傻,知道顺着薛品玉,薛品玉会让他占到身体的便宜,比起从前不让碰,刘子今可以为了享有薛品玉,暂时接受薛品玉与余三间之间的龌龊事。
可余三间与俞飞雁身上毕竟流着一样的血,不是一个善茬。
与薛品玉相处久了,俞三间知道是刘子今这种残废满足不了薛品玉,而薛品玉不能常去皇宫找薛满,薛满也不便常来公主府,这才让他有了伺候薛品玉的机会。
日子过得不算久,余三间常常出入公主府,见了刘子今,余三间起先还会给刘子今行礼,后渐渐见了他,不对他行礼了,甚至当着刘子今的面,对下人说道:“你们别叫我仪宾,公主现在是我的人,在公主府里,你们叫我驸马。”
那真正的驸马还活着,也没有与薛品玉和离,下人们自是不敢称呼余三间为驸马,薛品玉也从未克扣刘子今作为驸马的吃食与穿戴,待他还算和善,毕竟夜里都是刘子今睡在薛品玉身旁,正宫地位不倒。
韫国公主驸马爷是一个比王爷还要风光的存在,刘子今守不住薛品玉,为了家族,都要守住这个头衔。
在听到余三间的话后,刘子今担心他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欲除掉他,反正一开始就将他视为了眼中钉。
没了他,公主肯定会找下一个男子淫乐,纵然如此,刘子今接受既定事实,也要杜绝余三间这个狂妄之徒觊觎自己的驸马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