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洗,两、三只寒鸦停在枝头上,小脑袋左右转了转,不久,便从枝头掠过飞走了。
薛品玉看着趴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刘子今,尝试了几次想对他动情,可心中还是不起任何波澜。
被刘子今握在手中的玉器约有一只手长,通身碧绿,仿造男子的阳根制作。
那被他握住的玉器,正抽插在薛品玉的私处,溅出点点淫汁。
原是插不进,以为是做粗了,入口太小,刘子今尝试几次都进不去,都打算用手了,还是薛品玉老道,将梳发油涂抹在上,自己张开腿对着镜子,慢慢插了进去后,滋润了一番,才将玉制阳根交到了刘子今手中。
“公主,舒服吗?”刘子今一手握住假阳具抽动,一手抚弄薛品玉的乳粒。
这与嫁给一个太监做对食夫妻,无任何差别。
换成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桃夭,薛品玉都觉得桃夭,比刘子今能让自己有感觉。
可感念刘子今又帮了自己一次,薛品玉无以为报,只得配合他,装作享受:“舒服。”
双腿夹上刘子今的腰,与他贴身抱着,对着他插在自己下身的阳根,主动挺身伏动,细语呻吟。
真正的动情是春泥揉碎了樱花,红从脸蔓延至全身,汗水洒落,浸透了双眼,那从足底升起的火热,烧的全身没一处是好的。
刘子今没看过薛品玉真正的高潮,一次次假装的高潮,也令他心潮澎湃,虽然他永远无法感知那应属于他的高潮,但见到薛品玉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勾着脖子贴上自己,刘子今就满足了。
他低头,含住薛品玉胸前的乳粒。
教他的婢女说,公主喜欢被舔,被亲。
婢女脱了衣服,让刘子今来含她的乳粒,练一练。
这练习过十几次的舔胸,比手持的假阳具要舒服太多,薛品玉能感觉到他那湿润的大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手中轻揉胸。
乳头被托高,一口含进嘴里。
牙齿轻刮过乳肉,薛品玉的呼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