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刘子今如往常那样,受到召幸,前去陪薛品玉用膳。
饭桌上,幸而那和尚没有出现,于是刘子今提起了自己备下礼去见圆舒,而圆舒不见的事。
薛品玉缓缓道:“按理,他应该先来拜见你这个驸马,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当驸马的,先去见他……”
理是这个理,换做是别的男子,刘子今定是不会主动先去见他,可那是圆舒,从这和尚出现的第一日起,刘子今就深感他不一般。
如今亲眼见证公主府为他腾空,他登堂入室,刘子今不免担心。
薛品玉接着说道:“……不过,他是出家人,性情、脾气与别的男子不一样,依本宫来看,你不去见他,他不见你,最妥当。”
刘子今:“同住在一处府邸,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归是要见的。”
“勿相见最好,省得多事,以免节外生枝。”薛品玉仍旧不松口。
站在身边布菜的桃夭往薛品玉碗里夹了一片玉笋,薛品玉夹起,咬下半口说道:“你不要去招惹圆舒,你做的事,本宫都知道。”
刘子今看向桃夭,盯住桃夭。
“不必看桃夭,桃夭身为本宫的贴身侍女,有任何事,向本宫禀报,是她该做的。”
薛品玉吃完剩下的那半片笋,轻放下筷子,看着刘子今说道:“俞叁间之死,和你脱不了关系,本宫可以容你搞鬼,搞死人,无妨,可若日后你把手伸到圆舒身上,本宫是决不会轻饶你。”
这番敲打刘子今的这番话,刘子今自当是放在心上,但这前提是薛品玉与他还是夫妻,不能因为公主府住进了一个和尚,薛品玉就夜夜与和尚欢乐,不理他这个驸马了。
刘子今隐晦一提,薛品玉说道:“你是驸马,本宫用膳召你,就寝,也会召你。” 当晚,薛品玉就留宿在了刘子今的寝殿。
夜风微凉,烛光吹灭数盏前,刘子今挑了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制性器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