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一脚将铃艳从屋门前的台阶踹下,大骂道:“你这蠢笨东西,吃饱了撑的,就知道瞎嚷嚷,唯恐天下不乱,来人,把这丫头给本宫拉下去,关进柴屋里,不给饭和水,饿上她几天几夜。”
“是。”有一太监冒出头,将铃艳拉走,要关去柴屋。
铃艳哭哭啼啼说着公主饶命之类的话,薛品玉愣是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只等那从大门方向跑来的太监前来禀报,说是有官兵在公主府外,想进来搜查公主府,看府内有没有和尚。
薛品玉的火气未消,披着散乱的头发,身上衣衫也不整,说道:“狗眼长头顶了,也不睁大眼瞧瞧,这是什么地方,敢来搜本宫的公主府了,让他们滚!”
“小的和他们说了,公主府没有和尚,也不会藏匿包庇和尚……”
那禀报的太监说到一半,就见到了出现在薛品玉身后的圆舒。
太监偷偷瞄了眼圆舒,低下头去,继续说道:“可他们……他们还是执意要进府。”
薛品玉冷哼道:“岂有此理,他们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敢擅闯本宫的府邸了。”
薛品玉说着,就要走去给那些官兵颜色瞧瞧,圆舒拉住她。
“这等小事,你去了,就是杀牛用鸡刀了,我去。”
“你去?”薛品玉见他光着脑袋,头顶僧人专属的戒疤,他去,不就是明摆着让那些官兵得逞了。
薛品玉手按在他胸前,往后一推。
“你去,只会被他们抓走,你还是老实呆在屋里,等我回来。”
圆舒瞧着那跪在地上禀报的太监轻轻偷笑。
在这公主府,公主就是天,公主的本事就是最大的,饶是驸马,向公主跪不了,见了公主,都要向公主颔首低头,所有人的地位都在公主之下,没人能僭越过她。
以夫为尊在这里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