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坐在花园,闲得开始扯水草喂池里的鱼了,久不见圆舒找来,正寻思猜测,他是不是见自己同刘子今走在一起生气了,桃夭就端着茶点来了。
“公主,听说外头官兵来搜查府内有无僧人,你生了好大一通气。”
“可不是,那些榆木死脑袋官兵,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搜,府外牌匾那么大几个字写着‘公主府’,他们是不识字吗?”
薛品玉提起这事,还是怒火难消。
桃夭:“铃艳那死丫头,是不是还让公主受惊了?”
薛品玉点了点头:“嗯,本宫已把她关去柴房了,饿个几日,她就长记性了。”
桃夭早见不得铃艳了,趁此说道:“公主,这蠢奴才办事不力,不替主子分忧,还给主子增忧,依奴婢看,不如将这丫头卖走,正好府外有人伢子问询,一麻袋捆去,卖去边界,如今边界那地儿,男多女少,缺女人生儿子,给的价很高。”
“不必,本宫又不缺钱。”薛品玉说道,“那丫头只是犯了错,又没犯死罪,边界那地儿就是个狼窟,边界百姓缺女人生儿子,而隔着一条河的倭国不缺女人,他们那地方都多夫一妻,爷孙三代共用同一个女子,乱着咧。”
薛品玉道:“去,把圆舒替本宫叫来,他是不是见了驸马,这会儿在寝宫收拾包袱要回明光寺。”
“没有,奴婢刚还去了寝殿,里面没人,奴婢这才端着果子茶点,找来了花园。”
薛品玉听桃夭这样说,没有起疑心,猜想着,说不定是刘子今那家伙,挑衅圆舒,把圆舒带去他的屋,遂命令桃夭去刘子今的屋内,请圆舒回来。
桃夭去后复返,向薛品玉禀报道:“公主,驸马独自在作画,奴婢去了,并未见到圆舒。”
这和尚,不来找自己,不在寝殿,没被刘子今带去屋里,那他去了哪儿?
薛品玉即刻就安排人在府内找起了圆舒,连耗子洞都被人用树枝捅了捅,搜遍公主府上下,都没找到圆舒,薛品玉又怕又急,知道是坏事了,一个没看严,让这和尚去了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