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使用了超高落地窗,全景玻璃让顾客能饱览江景。
包厢内,林巡、林逾的西装外套挂在椅背,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
登上高位,意味着他们收获名利的同时,也需要付出更高昂的精力和心血。
工作了一整日,林疏疏能从他们的笑纹中看出疲惫。
他们分别坐在两侧,中间的主位一如既往空着。林迹则在露台打游戏。
“疏疏,坐这里。”
林巡和林逾同时朝少女招手——
这个动作贯穿了林疏疏的童年至少年。从婴儿时期踉踉跄跄的学步,到少年时期不知所措的凫水,两个哥哥就在前方一米处望着她、朝她招手。
好像在告诉林疏疏——
前方一米处的荆棘已为你斩断——
你可以摔倒,你可以溺水——
哥哥等着你、守着你、护着你——
哥哥会稳稳接住你的一切肆意妄为——
“谢谢哥哥,我好爱你们哦。”
林疏疏背对落日坐下来,心情极好地将以前不敢言的爱意抛露出来。这还是十分钟前和林逢现学的。
“大哥发现了吗?我们疏疏越来越狡猾了。”
“谁才是最狡猾的人——诶诶?哥哥你是在害羞嘛?”
“猜对了,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疏疏说爱我们。我也爱你。”
林逾捻着她的耳垂说道,动作温柔而满足。
“哥哥你好狡猾!”——这让林疏疏回想起今早耳朵被吃掉的滋味。
“林逾,够了,手放下来。”
“好好好,都听大哥的。嗯?哪个小子送的玫瑰?”
“是林逢哥哥送的,你非要说他是小子也没错啦。”
“林逢对女孩总是用花里胡哨的一套。”
这时招待推开了包厢门,林逢进来了。
“大哥,二哥。”
“车停好了?”
“停好了,这一片想找个地方停车真是比登天还难。”
“嗯,把小迹叫进来。可以上菜了。”
大家长发话了。林迹从露台走回室内,带来一股辣鼻的辛烟味儿。 他和林疏疏中午见到的有点不一样,披上了一件校服外套,狗狗眼布满红血丝,恹恹垂下。
“林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