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我进来了。”
林巡礼貌地敲了敲门,数到五秒仍未收到回应,他果断拧下把手,迈入浴室。
水雾爬上镜片,男人摘下眼镜扔到洗手台,眯着眼睛推开隔断玻璃门。
“哥哥......”
少女全身赤裸倚靠在墙壁,白花花的泡沫往下滑落,阴唇像花那样绽放成两瓣,中间袒露的花穴滴着水,仿佛亟待肉棒来捣弄,再也无法掩盖不堪的欲望。
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根本不需要演算过程,林巡便能得出结论。
第一次亲眼看见的女性裸体来自亲生妹妹——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像把利剑悬在头顶,令他无法动弹。
林巡的交际圈不像林逾那般混乱。极少私人应酬,从不踏入色情场合,与异性保持着得体的社交距离,身边较为亲近的女性只有生活秘书。男人有着程度较重的洁癖,别人对他来说,无异于流动的病毒和细菌。间接封死了他发展亲密关系的道路,创造出优秀男士保持单身到叁十岁的奇迹。
“嗯啊...哥哥...要抱抱...”
林疏疏仰起头,视线痴缠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失去眼镜的修饰,他被岁月精雕细凿的眉眼更显冷峻。最后一丝斯文气也被隐忍不发的怒气辱没,带来大山般无法喘息的压迫感——是林疏疏无数个日夜都想着颠覆的冷淡。
她挺住发软的小腿,拖长软糯的尾调,坦荡地勾引着兄长。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也不抱抱我...”
花穴咬着手指,少女的眼尾被情欲轧得殷红。身体因竭力控制快感而剧烈颤抖,乳肉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水波。暴露的肌肤布满红痕,像是一幅刚绘制不久的靡丽画作,又像是被破坏的完美现场。
林巡无法正视那片区域——爱护十八年的珍宝,被男人的欲望剐蹭。将目光投向没那么色情的脸蛋,他在夜深人静时常常描摹,早就无法分辨其是否美丽。像人不停临摹一个字,注意力不知不觉地放在一笔一划上,不再认识字这个整体。
尽管怒火将理智挤压变形,林巡仍然拿捏着每个表情的分寸,控制着音量和语气,不让流露出来的情绪伤害到林疏疏。
“疏疏,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哥哥是最好的哥哥,怪——”
“疏疏,”林巡打断林疏疏的自述,缓缓靠近赤裸的妹妹,拨开她黏在额间的发丝,“那是什么,让你决定要这样惩罚我?”
“不是惩罚...只是好爱你,好爱好爱...想要哥哥属于我!”
“林疏疏,这样是错误的。”
林巡从不喊林疏疏的全名,这是十八年来的第一次。
她知道哥哥的清正死板,引他进浴室时就准备好迎接严厉斥责。可现在,林巡只有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太不公平了,太让人绝望了。即使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柔,充满怜爱地抚摸她的侧脸,林疏疏却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
林巡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他皱着眉取下花洒,让热水浇过少女的每寸肌肤。再给浴球打上沐浴露,隔着洗浴用具揉搓那些红痕,仿佛这样可以清洗掉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污秽。
这些动作饱含爱意,但让林疏疏感到一种耻辱。一滴硕大的眼泪快要滚出眼眶,她不敢看林巡,扯着嘴唇努力撑开笑容:“谁规定的错误和正确?哥哥少在那里假装正义了。我以后会继续这样做,你是嫌我恶心吗?倒是试着把我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