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在程也许的怀里钻着，像只刚睡醒的猫咪要顺毛。

“我送你回学校？还难受吗？”

余念揉着脑袋，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总感觉程也许好像心情不好。

“有点，你抱抱我就不难受了，你朋友走了吗？”

余念搂着程也许的腰，这样抱着她会很有安全感。 “嗯，我们回家睡吧？你好像很困，要回我那吗？”

程也许不想自己的坏心情影响余念，强打起精神跟余念说话。

“也许……”

“嗯？怎么了？”

“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别的女人。”

余念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变得特别脆弱，圈着程也许的手也越来越紧。

“你喝多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程也许摸了摸余念的脸，是有点烫，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我不是什么好人的……我……”

程也许觉得这样对余念很不好，她太卑微了，自己根本不值得她这样委曲求全的。

“不要，我就要你，念念只想被也许操。”

余念真的喝多了，居然说出这么不符合她性格的话。

“我绝对不会抛弃念念姐姐的，别哭了好不好，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她都快忘记余念这个小哭包了，眼泪都渗进她的衣服里，带着热热的湿意。

“你发誓，你刚刚好随便。”

余念趁着程也许发誓的时候偷偷将眼泪都蹭干净，闻着程也许身上的味道，听着她的声音，眼皮控制不住地打起架来，一会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行了吗？念念宝宝？又睡着了？”

程也许好笑地看着余念又睡着埋在她身上的脑袋，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余念也挺折腾人的，先把人送回家吧，抱起余念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