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短裙很薄,如此紧密的贴上来,能感觉到两团鼓囊囊的软绵挤压着自己的身体,体香沁脾,顾溪远轻吐一口浊气,无意外的,他想起了那晚的那个梦。
小女人肌肤白皙似雪,泛着诱人的粉色,被他用红绳缠绕住手脚,背着他跪在沙发上,臀高高撅起,暗粉的软肉情动的不断蠕动,汁水充裕,黏滑的银丝划开一道细细的口子。
他蹲下身,唇舌含上去,温柔的舔舐着两片嫩肉,舌尖抵着颤栗的小核,用力吸她体内的骚水,喉结上下滑动,被他尽数吞下。
她受不住这种刺激,哭喊着求他放过,可他跟入了魔似的,抽出领带蒙上她的眼,俯身咬住她唇,粗长的性器顺势猛插进她体内,一手揉捏她的乳,玩弄硬凸的乳尖,粗长插到最深处,一阵又一阵暴戾且有力的鞭挞,把女人一次次送上高潮。
大量汁液狂喷而出,湿亮的水渍顺着交合部位,在他精壮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这女人失禁了。
他心底说不出的满足,顷身舔她嫣红的唇珠,“小东西,这么敏感么?”
她出不了声,只能“呜呜咽咽”的求饶。
他心情大好,将她抱起回房继续,却又在半途中受不了她小猫般的抽泣声,反身压在门上,将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掐着软嫩的腰上下抛送,不留余力的顶穿湿透了的嫩穴。
夜很长,但梦境却很短。
清醒后的顾溪远低眼瞅着湿成一片的内裤,不免失笑。
凌晨三点,他至少冲了三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住内心狂躁的欲望。
在性事上,他从来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擅长掌握床上的主动权。
所以,他鲜少会失控,更不会,做这样的淫梦。
他承认一开始的确觉得她有点意思,纯粹无聊寻个乐子罢了,就跟逗宠物似的,心情好就逗逗她,欣赏她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欺负狠了,就给她点甜头吃。
可谁知,甜头一旦给出去,就跟禁忌失了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她会凶巴巴的回怼他,也会跟小可怜似的依赖他,狂风雷鸣的那晚,她抓着他的手,大眼泪蒙蒙的说她“害怕。”
冷漠残暴如顾溪远,竟也有动恻隐之心的时刻。
即使是一分一毫的心疼,可一旦形成,只会极速扩张,最后完全吞噬你的理智。
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强忍着一星期没去找她。
找她玩儿这种蠢话,即算是说给自己听,大概也没法再信服了。
顾老爷子给他安排的相亲,他平均一天接两场。
清一色的豪门千金,大方得体,温柔内敛,俨然是贤内助的标准模板。
顾溪远依旧秉承他的主旨,只出场,不作秀。
他的话少的可怜,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对面的女人被烟呛了喉,捂嘴轻咳,男人则斜着眼,“闻不得?”
女人羞涩的点头。
顾少起身,冷冷的撂下一句,“那我们不合适。”
话毕便扬长而去。
上车还没五分钟,老爷子的追命电话轰炸过来。
他淡定的听了会,慵懒的扯散领口,“不去。” “不去也得去,女伴我给你挑好了,李家长女,就是小时候追你屁股后头喊你远哥哥的那个。”
顾溪远笑,“喊我哥哥的多的去了,你看我搭理么?”
那头又是一通骂骂咧咧,他再一次利落的挂断。
车内终于恢复平静。
“少爷...”
高野忽的喊了声,支吾着,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高野想了想,开口道:“明天齐老的生辰,据说国内大小媒体都会到场。”
顾溪远抽出根烟,“所以?”
“咳,慕小姐也会去。”
车后座的男人神色一变,吐了几口烟,又恢复到散漫的模样,“她去跟我有关系?”
高野乖巧闭嘴。
当他废了个话。
一分钟后,顾溪远又别扭着出声,“你今儿跟馆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