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名字(1 / 2)

沈恪的药效果好得惊人,开明抚了抚那上午被撕裂了一道深口的后穴,现在已经变成只有浅淡粉痕了。

开明将涂抹了凡士林的扁嘴插口一点点的塞入,进到一半言阮就开始喊疼。

那还不如一节手指粗的软管疼得到哪去,但是他还是给言阮的后穴上又涂抹了点润滑剂。

软管好像进入得很深,言阮很想把那一点点入侵后穴的东西拔出来,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个胆量。开明看着那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一点点注入言阮体内了,按住蠢蠢欲动的言阮,将肛塞塞上。

“十五分钟就好了,软软可以坚持吧?”开明把言阮抱起来,揉着前方还红肿敏感的阴蒂,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下就让言阮眼角潮湿了起来。

“不、不行……五分钟好不好……”言阮可怜巴巴的讨价还价,阴户在开明的大掌中被肆意玩弄,疼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快意,言阮形容不出来。

这回忆起来很痛苦的灌肠再一次做,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一些。那胀痛感即使揉杂着快感也让言阮忍耐出了一身冷汗,在开明的怀里按捺不住的扭来扭去,想避开他一直撩拨自己的大手,腹部的胀痛在快感的中和下变得不那么明显,但是这两种奇异的感觉交织还是让言阮觉得激烈到要无法承受。

在这十五分钟里,言阮毫无定力的无数次想从开明怀里挣脱出来,自己拔下肛塞。但是开明虽然看起来温和无侵略性,钳制着身体和刺激着阴道的手变得用力起来,押满了十五分钟,在言阮哭得急促的呼吸中按住她体内最柔软的那个点,在她低声尖叫的喷出潮吹时拔出肛塞。

言阮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排出来的也都是液体。强制高潮和双穴齐喷的感觉让言阮模糊失神,后来好像又被开明灌了一次还是两次,然后彻底结束的时候被抱着用有牛奶香味的沐浴乳擦拭全身,带着安抚意味的用温水冲掉冷汗,被亲吻那哭到喘不上气的小嘴,再给两个小穴上一次药,才终于被允许回床。

言阮瘫软的倒回被褥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煎焦了的咸鱼了。

身边的床位一沉,言阮转头看去,是燕长夜也趴到了床上。他摸了摸言阮没穿裤子的小屁股,言阮小脸又泛起了粉红,钻进了被窝里面。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睡觉,是真实意义上的睡觉。所以言阮难免会觉得别扭和紧张,但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出去住,或者自己去睡沙发什么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么提议一定会发生很凶残的事情。

现在九点多了,言阮的情绪还很亢奋,她一点都不想睡觉,但是又担心不睡觉待会被抓着一顿活塞运动。

她很怕现在这样,只穿着一件恤,没有睡裤和内裤,光着屁股的形象和这两个人一起睡觉会不会出什么事。言阮是中午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带回来的。行李箱是下午燕长夜拿回,她都不知道被放哪了。没办法自给自足找衣服,疑惑又不敢问,说白了就是怕被找理由操。

燕长夜拿着英语书躺倒了言阮的身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言阮小心翼翼的挪开了点,保持着安全距离。对于她来说君临的几人在床上做爱她作为被动的接受者很容易就被带入状态,在这种洋溢着温馨氛围的情况下与他们同床共枕入睡还是让她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