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霆邪笑,峻峭眉眼染着媚,双指掐着沈昌平的两腮,一手扶着粗长性器,不管不顾的在湿热的唇腔内横冲直撞,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沈昌平难以喘息,艰难小声呜咽着,散乱的乌发遮着她的半面娇颜,半面苍白的容颜楚楚可怜。喉部的不适亟欲呕出,只那性器毫不讲理的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
沈云霆亦是初经人事,不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扶着性器在沈昌平嘴中怎么爽利怎么来,唇舌裹得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沈云霆只觉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扶着性器的手扯过遮住她的半面乌发,指尖无情的轻佻过眉眼,缠着乌发按着她的头,随着性器的抽动摇晃。沈云霆憋着一口气,猛抽数十下,胸脯上下起伏片刻后,阳物顶端压着深处全然射进去。他按压着沈昌平头部的手微微用力,防着她后退的动作,不容她有丝毫的退却,将阳精悉数下咽,一滴都不准漏出。
沈昌平骤然被呛住,唇腔内的极度不适,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毫无章法的咕咚咽下那一大股阳精,腥臊的气味溢满唇腔,发红的眼尾淌下晶莹泪珠儿,虚软匍匐在床榻上,缓缓喘息。
“都说昌平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叫你给朕品个箫而已,怎这般委屈,你那淫贱的生母未曾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吗?”沈云霆撤了身,捏着她的下颚,俯身在她耳侧戏弄。
沈昌平抬眸,纵使被人凌辱,亦存着公主的傲骨,唇角带着苦笑,喉间的异物和灼烧感还未褪却:“沈云霆,你何必辱我母妃?”
“呵,朕不仅辱你母妃,还要欺辱你,让那个妖妇好好看看她的娇娇儿是怎么在朕胯下欲仙欲死的。”俊美的帝皇面部狰狞,翻弄过沈昌平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榻上,撩开撕碎的布料,饱满的臀部挺翘着正对他小腹上的昂扬,沈云霆就着铃口顶端的阳精,一手不由分说扯开沈昌平的双腿,露出腿心的娇嫩,稀疏的耻毛下是未曾被人闯入的粉嫩花穴,粗长的性器抵在花穴口,只堪堪进了一个头,便被紧致逼人的小穴迫得艰难,它好似被撑满了般,负隅顽抗的推挤着异物。
沈昌平双腿紧绷,浑身僵硬,教他从后头像牲畜一般的姿势肏弄,堂堂一国公主被折辱的像花柳之地的下贱妓子,巨大的耻辱蔓延过四肢百骸,身与心都被他凌辱,性器如同锋利的刀尖,每戳进一寸都在她心上狠狠划下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