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霆见怀中小狸奴止了哭声,安抚似的在她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侧是胸腔里那颗怦跳的心脏发出的声响。二人久久不语,空气中一片静谧,忽传来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横亘在她后背,骤然缩紧,迫使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乖娇娇,莫动了。”沈云霆沙哑着嗓音,藏不住的情欲如星火随时可燎原,他胯下的肿胀之物迟迟不得疏解,正叫嚣着,欲要突破紧箍住它的亵裤,捣入小穴内松缓。沈云霆压着蠢蠢欲动的瘙痒,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那阳物抵着沈昌平的玉腿,让她不敢在动弹,然而一个姿势久了身子有些酸软,她略微扭了扭腰肢,轻晃着娇臀,玉腿将阳物顶端蹭出几滴淫液。沈云霆霎时绷不住,双手放在始作俑者的娇臀上,上下摆动,隔靴搔痒着自己的肿胀。
沈昌平惊呼出声,圆睁着双眸,不可置信的瞪着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沈云霆。
“陛下!”她朗声呵斥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她今日真的没有做好委身于自己兄长的准备,一颗心慌乱得很,身子越是渴望男人,心底就越是鄙夷自己。
男人喘着粗气,猩红得眸子直愣愣得望向她:“娇娇。”低沉磁性的嗓音轰然炸裂在耳侧,沈云霆为了求欢不惜软了腔调同她撒娇,一颗头颅在她胸前乱拱,隔着轻便的薄衫准确寻找到肚兜下的殷红乳首,蹭起她身体的欲念。
“妾,妾为陛下吹......吹箫,可好?”轻口说出那两个字好似是用了她平生最大的羞耻心,满面酡红,神色慌乱。这是知晓了二人有悖人伦的身份后,沈昌平唯一能豁出去为他做的,她耻于这段关系又恼于身子对男人的毫无抵抗力。
“好。”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沈云霆哑着嗓音应了她。前次吹箫还是新婚夜那日他强压着她,如今沈昌平主动提了这遭,情欲如滚滚波涛汹涌而来,胯下之物更是粗壮滚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