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嫌弃地咂咂嘴,说:“太特么恶心了,毁了我哥的豪华游艇。”
那人还在吐,梁开把孙诚叫了过来。他在孙诚耳边交待了几句,孙诚跑开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同时滚了一只大塑料桶过来。
梁开脚尖踢了踢瘫在甲板上的男人,对着孙诚使了个眼色,一会儿功夫孙诚就帮着一起把那人摁进了塑料桶里。
那人估计到梁开下一步要对自己干嘛了,断断续续又骂了几句,声不成调。
梁开手搭在桶口,眼睛看着桶里的人,“坐稳了,一会儿掉出去我可不负责。”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系了麻绳捆在桅杆上的塑料桶一脚踢下了海。 塑料桶在海面上沉浮了几下,桶里的人又哭又嚎开始喊救命。
梁开把系绳拉近,对着那人问:“知道自己错了吗”
那人嘴里叨叨逼逼骂着脏话边点头,眼泪鼻涕口水糊在一起。他连着哀叫几声,直说自己知错了,不过狗改不了吃屎,还是嘴硬,说:“我不会游泳,我要是掉海里死了,就是你弄出的人命,之后你也跳不掉的。”
梁开站在甲板上,身影整个罩下来,他阴着面孔,对着那人冷冷笑着。
“哥哥我的命不矜贵,不如我大嫂,你敢碰我大嫂,死一千次都不够。”
说完,放了手里的绳,走去驾驶的地方,替了孙诚,加足了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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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的人终于在奥山的浮港码头那处的海里找到了他们失踪了一整天的兄弟。
这名兄弟原来是冯青山手底下比较受器重的一员,绰号叫黑虎,和人一起负责-的酒水业务。
午夜,被兄弟们发现时他人正软趴趴瘫在一个废塑料大桶里。
塑料大桶上拴着根二指粗的麻绳,麻绳另一头系在浮港下的挂钩上。
塑料桶就这样在海里浮浮沉沉。
这一天潮涨潮落浪并不大,可人救上来的时候也只剩了半口气了,送去医院急救时更是连话都说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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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林竞尧:谁他妈允许你叫人大嫂的?皮痒了是不是?
梁开:哥,你瞧你那样,嘴都笑得咧到耳朵根了。我这是叫你心里去了,是不?
林竞尧:滚,臭小子!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