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说了什么?林羽凡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人,却不知作何反应。
啊,我摔倒了,应该是痛的,但好像也不痛,现在是什么时候?
扶起身体伸手拿过桌上的书,最后一页纸也被画完了,一遍一遍层层迭迭的画迹让纸页都变成了全黑。
眼睛从漆黑的页面离开时,却也看不清别的地方了,就好像一层黑色的毛玻璃蒙在了眼前。
又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好难受,好窒息,身体却动不了。
模糊的视线看到头顶的一处亮光,像是黑夜中破晓的黎明,几乎不再转动的大脑想到了解决这一切的办法。
用笔捅破床单撕扯成布条,拉过椅子将布穿过灯后钻进天花板的大号螺扣。
蹬开椅子时,绳子勒进皮肤的痛感清晰地传来。不过多会脑袋就仿佛塞到炉子里般热,又像被充气到极限想要炸开的气球。
身体下沉的重量把颈椎拉扯到了极限,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眼球也仿佛要冲出眼眶般胀痛,在更多的感觉传递到大脑前,意识宛若连线被切断了一般,失去了知觉。
“哈…哈…”猛地从床上醒来,林羽凡浑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脖子上的痛感和脑袋充血的胀痛和真实发生的一样,不自觉摸了摸自己脖子,才知道这都是梦。
回过头,周墨闭着眼睛躺在旁边,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安静地睁开眼和她对上了视线。
“那梦,是你曾经经历的么?”心有余悸地开口,如意料般没有得到回答。
周墨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冰凉的手擦了擦她额头的冷汗,几乎是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手掌沿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抚。
“你…”遭遇这种事情,却没有成为怨灵,说明他到最后竟然都没有恨,明明是那么过分的人。
“竟然还要你反过来安慰我…”闷闷地说出这句话,林羽凡轻轻推开了他。从衣柜里拿出了睡裙,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走到门口伸手握上把手的时候,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了大脑,明明只是普通金属的凉意,却仿佛神经都被千年寒冰冻住一样让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