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栀左翻右翻了半天,盘不知道放在了什么地方,曲清栀现在就是绷着一根弦,丝毫放松都不敢。
外面找不到她又跑到衣帽间去找,等她穿睡裙出来的时候,钟珩上身沾满鲜血的椅在门上看她。
他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其实是曲清栀在里面找的太认真没听到动静。
曲清栀被吓的一愣,定定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心理瞬间出现一个猜测,他这样回来刚刚又是去杀人了吗?
对方是钟珩,没有什么不可能。
他说:“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处理伤口。”
“好……好,我下楼去拿药箱,等会儿就过去。”曲清栀心里是害怕的,面对鲜血,她不可能像钟珩那样平坦。
路过钟珩身边时他丝毫没有让开的样子,他不让,曲清栀就只能挨着他的衣服出去,她现在穿着睡裙胳膊是裸的,那就意味着她肯定能蹭到他身上的血。 崩溃,真的会崩溃,可曲清栀没有选择,钟珩目光睨着她,根本就不让,他是故意的。
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很重,曲清栀几乎忍不了,他是胳膊受了伤,那块儿血的颜色很深也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
曲清栀没能避免血沾在她身上,她逃一般的跑下了楼,第一件事她不是先去拿医药箱,曲清栀先跑到厨房清洗自己的胳膊,清洗的过程中她的手都在发抖。
等曲清栀下楼后,钟珩独自进去坐在沙发上,他烦躁的扯了扯衣领,他看见了曲清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有密码,他试着解了解,连着错误了两次后他居然打开了。
钟珩也不是乱猜,之前他见过曲清栀解过一次,他是凭着记忆打开的。
曲清栀跑过来的时候钟珩正拿着她的手机,手机屏停在通话界面,曲清栀一紧张,她没有着急立即去动,越是慌乱才会越让他怀疑。
她强制镇定的说:“药箱我拿上来了,是在这边处理吗?”
钟珩放下手机,也顺手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淡淡应了声:“嗯。”
曲清栀看他放下手机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我拿医药箱过来。”
房间的灯光很亮,整个房间最大的阴影就是钟珩在曲清栀头顶投下的阴影,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处理,手法笨拙。
酒精能涂好几次,不得不说越是疼痛的感觉让他越清醒。
钟珩:“不问我去哪里了么?”
曲清栀给绷带打上结:“钟先生的事我不敢过问,再者我就算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轮到她反问他,钟珩发现曲清栀有些变了,有种太过听话的反骨,你能感觉到她浑身带着种刺。
“为什么不告诉你,我在做什么我相信你都知道,你不是都看见那份文件了么。”
“咚”的一声,绷带落地的声音,一路滚到了茶几地下。
钟珩:“怎么了,白天的时候你不在么。”
曲清栀心中这才舒缓一口气,原来他说的是早餐时候的事。
“钟先生的事我什么都没听见。”
钟珩抬起受伤的胳膊在照人的灯光下还能看出渗出的丝丝红色。
很少有人能伤到他,不是他疏忽了一下也不至于被攻击到。
钟珩没回国之前一直在东南亚从事着很多违法犯罪的活动,很多仇家都是那时候结的梁子,这次王明川就是。
钟珩断了他所有的财路,他报复心起专门为和钟珩有过节的人做事。
虽然这次的文件是假的,那也能证明有人在专门搜集他的犯罪证据,一路顺藤摸瓜钟珩找到了王明川藏身的地点。
钟珩失算了一点,王明川知道他暴露的事先已经埋伏好就等钟珩去,钟珩这才弄的一身是血回来,有惊无险的是没受什么重伤。
曲清栀半跪着站起来,收拾好药箱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这是她的房间,她又不能叫钟珩出去。
钟珩看出她的窘迫,用好的那只手按着她的睡裙往上推到腿根,他这兴致来的莫名其妙,可能是今晚的杀戮让他更加兴奋。
曲清栀忍不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有些推搡着:“先去洗澡好吗?”
钟珩却不想跟她耗,他现在就想要。
他直接伸手扛起曲清栀扔在床上,单手解开皮带,曲清栀被钟珩死死按着,他拽下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前戏的顶了进去,曲清栀眉头皱在一起指甲划过他的手臂,她是个不太能忍痛的人。 钟珩被夹的也不好受,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么喜欢么,紧咬着我不放。”钟珩声音低喘,夹杂着颗粒般的惑人的性感。
曲清栀被顶弄的难受,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来,身体自我也有保护反应。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上面的水和下面流的一样快。”
曲清栀眼睛湿润,大多都是被眼泪搞的,她一向不爱在床上说话,钟珩就非的要强迫她。
“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拉着你去窗边搞。”
他这句话一说曲清栀很快有了反应,:“我……唔……我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当然是说说你今天下午和你的小情人咖啡厅聊天的事儿了,虽然说我知道你没那个胆量做什么,但是有人惦记着我的东西我很不爽,也不喜欢你背着我私会,成为我的人就要有所觉悟,不要什么事都要让我来提醒你。”钟珩一直保持着弯腰跟她说话的动作,没有动。
“我们只是……恰巧碰到,恰巧……而已,钟先生,是我的错,我下次会注意的。”钟珩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曲清栀回答的断断续续的,电话那头也听的断断续续的。
林显不知道钟珩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但当他听到曲清栀也在那边时他就没有挂断电话。
当他听到曲清栀用哀求的声音跟钟珩说话,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恋爱中的人能说出来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曲清栀是被逼的。想到这一点的林显想也不想的拿起外套冲出了家门。
曲清栀低估了钟珩的占有欲,也低估了钟珩的宽容度,对于喜欢的东西他远远没有那么大度。
也许放到从前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今天,很不幸今天他恰好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