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来了不少的小女孩，无一不被南栀圈粉。

“比刚才那位小姐姐弹得还要好听许多。”

不知道人群里谁忽然说这一句，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都是这么认可的。

宫心仪见南栀出尽了风头，心里不悦。

又想到那个女人的话，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她看上的，必然最后是她的！

南栀翩翩起舞的走到封厉寒的身边，扬起小脸，一脸的等夸奖的样子。

封厉寒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嗯？”

“这个……”南栀一时愣住，她还有好几个身份，只是……怎么说？

“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知道。”封厉寒见她不太想说的样子，也没有再问。

倒是封老爷子走了过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南栀见到，笑着问道：“封爷爷，你有什么想说的？”

“你是不是就是她的徒弟？”封老爷子脸色很沉重。

南栀收起笑容，在决定弹箜篌的时候，她就想过封老爷子会认出她。

“正是！”

封老爷子复杂了看她一会，点点头：“好，好！没有辜负她！好啊！”

“她临终前，想将这架箜篌交给你，如今也是物归原主了。”这是封老爷子留下的话。

南栀抿着嘴，没有说接受，也没有说不接受。

封厉寒有些不明所以，挠挠南栀的手心：“你跟爷爷在说什么暗示语？”

“说你奶奶。”南栀掀开眼皮看了他一下。

封厉寒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难怪老爷子会有这么复杂的表情。

“我奶奶都去世十几年了，你怎么可能是她的徒弟？”

南栀撇撇嘴：“其实，你奶奶最先是跟我爷爷认识的，不过教我弹箜篌的时候，已经跟封爷爷结婚了，而且我也只学了几个月。那时候才五岁左右。”

封厉寒想了想，时间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