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不记得阿琴了吗?阿琴之前还伺候过您,”说罢绿衣少年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装模作样的舔了舔。他以前可是七公主最宠的一个,因为他舌功了得,后被花楼的东东抢了生意,那小骚蹄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留了七公主。
不过日前听闻七公主爬山摔坏了脑子,失忆了,所以他是想来碰碰运气,顶替了东东那个贱人,说罢绿衣少年嘤嘤的哭了起来,可仔细看眼睛里并没有眼泪,麦芽心中一阵恶寒,这七公主以前就这品味?是家里的男人不香吗?还是说家里的男人不香吗?是谁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麦芽没理会那绿衣少年,就随意逛了逛,绿衣少年还不死心的跟在后面,但是也没有进一步靠近,逛了一会儿她兴致缺缺,都是这样花枝招展的妖艳少年,这些少年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最大的感觉也才十八,楚玉看麦芽疑惑,就在旁边解释道“这些男孩都是小时候家里穷,所以才被迫卖到这里的,青春饭也就十几年,从十二岁就开始接客,直到叁十几岁男子的身子不行了,不能服侍人的时候,院子里都会让这些人以很少的价格为自己赎身。
咱们凤羲,未婚男子都会在出生后由家里的大家长,在右耳上点上朱墨,点上朱墨代表身份和清白的象征,虽然这朱墨可以用一种特制的油洗掉,但一些家族还是会让男子保持朱墨到成婚当晚,而这些院里的男人,他们家中的大家长,几乎不会为他们点朱墨,男子不洁是被人看不起的,连带给他们点朱墨的人都怕有损自己的名声,不洁的男子一般晚年都不会很好,除了嫁去有钱人家做侧夫,便没有再好的出路了,七公主虽然还小,不能行鱼水之欢,可是那些小哥还是挤破头想进公主府,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也比赎身后苟活着强百倍。”
麦芽点点头,仔细看了看楚玉的右耳,发现右耳耳垂处确实有一颗红点,楚玉不说,她都没发现,随后看向身后的侍卫,发现他们其中只有少数两个人没有朱墨,而且都是年纪比较长的,随后又问楚玉“那我在这收过人进府么?”
楚玉一脸委屈“主子到是没往咱府里领过人,但是主子在这里相熟的确实不少,刚才那个绿衣的阿琴,还有花楼的东东,北边莺莺...还有近南的.....”
“行了,别说了。”我靠,这孩子这么渣的吗?屁大点就在这里流连忘返?(让我死得了)。
“小玉玉,你能带我去点正常的地方吗,我就是想吃点东西,逛逛大街。”正说着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看起来叁十多,扭着屁股就过来了,一身的脂粉味能把人呛死“呦,这不是七公主嘛,可有日子没来咱们这了,听说您病了,来我这找小哥儿放松放松?我家的东东可是一直等着伺候您呢。”
麦芽一脸疑惑看向楚玉“这位是花楼的戚爹爹。”哦吼,原来是妈妈桑,没等楚玉说完“呦,公主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家新来了几位贵公子,您要不要过来瞅瞅?”麦芽看着这个男人粉都掉了一地,还在她面前扭来扭去,不怕把腰扭断似的,真想吐槽,她才十五岁,这世界男人都这么疯狂吗?殊不知这世界十四就能结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