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拳捶到地上冒烟了，卡卡西若无其事的收拳，丢了一句白痴之后走到水门身前，对着古盛鞠了一躬，“见过盛大人。”

“旗木卡卡西，白牙前辈的儿子。”

古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死鱼眼，这个少年一生的遭遇堪称坎坷，“怎么推也推不开的石头，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手，怎么闭也闭不上的眼。”

这三句话配合着一句戏谑，戒不掉的亲热天堂，可谓是卡卡西的半生写照。少年早熟，父亲是木叶英雄，自身天赋绝伦，但是当他成为正式忍者的那一天，也是他父亲结束的那一日。

父亲的离开带给卡卡西深刻的改变，他变得沉默寡言，为达任务不惜任何，水门班的生活应该是卡卡西成为忍者之后最为快乐的时光，但随着战争的爆发，一切都被毁灭了。

合照的四个人当中，一个在他眼前被巨石淹没，推不开的石头，留下了一颗闭不上的眼睛，另外一个被他的手贯穿了心脏，洗不干净的手，老师又在之后为了村子牺牲，合照的四人，到最后只剩下他孑然一生。

卡卡西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直伴随着命运随波逐流，纵然拥有不弱的实力，却又称不上绝对性的力量，从来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如何。

“是～” 卡卡西的死鱼眼瞬间失去了光彩，白牙之子的身份，对于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在这个身份……

“你父亲是个英雄。”

古盛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形势所逼，他只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选择，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白牙大人不放弃同伴，我觉得这没有什么错误。”

带土站到了卡卡西的身边，虽然刚刚被卡卡西一闷拳，但他却为了卡卡西的父亲说话。或者说，白牙不放弃同伴的行为他是万分认可的，过往的经历让他无比珍视同伴，面对任务和同伴，他更可能会选择后者。

“任务失败了！”

古盛这一句话让卡卡西的眸光更加黯淡，也让水门的笑容收敛，带土捏着拳头扭着脖子准备争辩，但是古盛接下来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但这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强。

当你足够强大，就能够在任何情况下完成任务并且保证不会损伤，更不会出现两难的局面。

所以，白牙大人的悲剧，在于他当时还不够更强。卡卡西，战争要开始了，你必须要变得更强，这样子才能，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是～”

卡卡西抬头，对上了古盛的笑脸，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带土和琳之后双眸一亮，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水门，火影是准备召集你去参加作战会议？”

古盛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转向了波风水门，看他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应该是刚刚完成一个任务就接到了消息。

亦或者说，这一场战争爆发的异常突兀，以至于波风水门之前并没有接到任何的讯息，还在完成任务的档口就被召集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