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这样，顾思存却依旧像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的麻木。

衬衣被脱下之后，顾思存蜜色的肌肤袒露无疑，薄而分明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夏天在操场上运动的时候，顾思存也曾经光.裸过上半身，那时候或许程凉都还没有明确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却也看着顾思存的身材晃过神。因为那副身材确实堪称漂亮，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细的腰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意味。顾思存自己迟钝的没有察觉，但是程凉却早就发现，每当顾思存脱掉上半身的衣服之后，来操场的女生都会多上不少，而且有意无意地便会向着顾思存的位置看。

而现在，顾思存的身体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在这里，他不用顾忌顾思存的想法，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无论想做什么都可以。现在的顾思存简直就是一盘任人朵颐的美味。

程凉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些不可言明的味道，一寸寸划过顾思存的裸.露的身体。

顾思存却仿佛对此完全一无所觉一般，毫无反应地坐在原地，视线一直牢牢地黏在那盏灯上。

程凉的眼神虽然堪称冒犯，但是手上却没有做出什么肆意妄为的动作。他只是将手伸到了顾思存的裤腰上，然后解开了裤扣，拉下了拉链，灰色的内裤露出一角。

程凉的喉结微动。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程凉脱下了顾思存的裤子，一双线条流畅的长腿袒露无遗。顾思存仿佛一个人偶，随着程凉的手而动作，程凉因为脱裤子而将顾思存原本蜷缩的双腿拉直，裤子脱掉之后，顾思存便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双腿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

程凉一时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色。他还记得刚才脱掉裤子的时候，双手在无意间碰触到的感觉，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温热的温度几乎烫到了他冰凉的指尖。

现在的顾思存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而为了给他洗澡，这条内裤自然也是必须要脱掉的。

当程凉的手伸到了顾思存的内裤上时，一直麻木的顾思存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的眼神晃动了一下，手指也忍不住抽了抽。 但是最后顾思存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死死地看着那盏灯。

程凉很快便脱下了这最后一块遮羞布。

程凉还从来没有看过除他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这种部位，但是看着顾思存的他却并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一点可爱。

程凉将顾思存半抱了起来，然后带着他到了房间里马桶旁边的地方。

这里其实有一个隐藏起来的出水口，遥控开关在程凉的手中，程凉打开开关之后，温热的水流便顺着顶上的出水口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