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回来了，我说不定也发现不了吴佳怡做的这些事。】

顾思存了然，虽然吴佳怡对他和余清常做的这些事情堪称大胆，但是其实吴佳怡的考虑是很周全的。

毕竟在吴佳怡联系程海对他下手的时候。程海满足两个条件：第一，背景强大，有足够的能力将他囚禁而不被人发现。第二，喜欢余清常而厌恶他。

而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甚至连朋友都没几个的底层普通人罢了。

这些条件相加，足以保证他被囚禁后的隐秘性，以及保证他无法轻易逃出。

倘若不是因为身上的buff和程凉这个变数，他根本逃不出来。

而余清常被清洗掉的只有属于他的记忆，其他地方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他跑不出来，别人很难发现余清常的不同。

除此之外，如果不是吴佳怡在buff的作用下对他的态度与众不同，再加上程海对他坦白，很难有人能够联想到吴佳怡身上。

想到吴佳怡清纯可爱的外表和她缜密的手段、恶毒的心思，顾思存就感觉有一股寒意顺着脊柱往上蔓延。

易白元还在发消息过来：【我找到了一些吴佳怡做这些事情的证据，然后交给了那些受害者。】

【吴佳怡应得的惩罚就由那些受害者自己决定吧。】

顾思存盯着手机上那几行字，想到吴佳怡曾经伤害到的那些人，越是和她亲密的人她就越见不得其获得幸福。 如今丑恶的真相被揭开，不知道她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想必不会很美好吧。

【你也是受害者，你想怎么样报复她？】

顾思存沉默许久，打了一行字，然后又全部删掉。

最后他发过去一条消息：【揭开真相已经是最好的报复，我不想为了她再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