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不是不知道范良极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功力竟然是如此的庞大惊人,身体就地一滚,往墙角避去。
范良极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终于不再保留,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领。
烟管仍然固执而坚决地点实在空无楚江南的地面上,借着那烟杆作身体支柱,撑起矮小的身子,右脚构扫,毫不留情地踢在楚江南的臀肌上。
这次轮到楚江南吃苦了,惨哼一声,身体就像一只断线风筝般离地飞起,没有越飞越高,而是重重撞在墙上,凄凉凉地横着滑落。
范良极“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心中却是大喜。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脚乃是毕生功力所聚,无论踢中楚江南什么地方,也足可使对方全身经脉bào裂,丧身而亡。
可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手腕翻转,手掌再次用力挥出,身形腾身飞起,左手照着楚江南头顶的天灵xué迹狠急拍去。
岂知“应巳死去”的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真的死去,主角当然不会这样就死了,否则此书将打上“烂尾”的可耻标记。
楚江南双脚往墙用力一撑,脸门向地箭般弹离墙边,来到范良极身体下方,弓背弯腰,竟以背脊往他的前胸重重撞去。
范良极随惊不乱,临急变招,这时收掌已然来不及了,他凝气于胸前,硬是牙咬往楚江南弓起的后背压课上去。
两人的比斗方式,都是全无招式,随心随意随手而出招,但凶险处却比任何du招都尤有过之,而无不足。
“砰”的一声气bào巨响,劲气满屋,尘屑飘扬。
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看来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范良极身体一卷,毛球般被抛起,滚跌在破烂的腐木枯椅上,一阵木裂的碎裂声音后,破椅被摧成粉末,可是他的人也爬不起来了。
楚江南也好不了多少,背脊和范良极相撞击触碰的地方就像有一股决堤的洪流般暴发,重重压力迫来,将他压得往地面挤去,接着涛涛狂力再由地面反弹过来,把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体像木偶那样高高抛起,再重重抛回墙边处,全身瘫痪,连指头也动不